金发大姐姐爱丽丝如同被激怒了的母狮般朝他怒目而视,Port Mafia首领嗖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哎呀,哎呀,做个亲子鉴定嘛。什么事都有可能,不亲自证实一番怎么能行,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金发女人冷冷撇了异能力者一眼,背过身去不想搭理他。
森鸥外美滋滋的将采样袋装进口袋,双手背在背后走向治疗室——宫田日和大概率不会与他存在血缘关系,这个结论很重要吗?
一点也不重要。
就算没关系,他也会想办法让这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和自己有关系。福泽谕吉收养的孩子,武装侦探社重要的成员之一,单凭这两点,她就足够坐稳筹码席。
做生意嘛,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适当“运作”,不丢人。
作为组织上下唯一的医生,森鸥外就算被吊销了行医资格证也有权在Port Mafia大楼里给自己布置个治疗室。他推开门,看到的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医药柜,以及散落一地的各色药片。
头发还没干的少年倒在辅料堆里,手里紧紧握着一本灰扑扑的旧笔记本,苍白脸颊上透出一丝不健康的红色。
少年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反应,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其实还活着。
“啧啧啧,太宰君,我很遗憾,感冒并不是绝对致死的病症。”
森先生慢条斯理翻出耳温枪,简单测量后摇摇手里的设备:“三十九度八?”
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把这孩子从捡起来剥干净了扔上病床。
这把刀还算好用又远远没到磨损严重的程度,就这么折断了怪可惜的。
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出去一趟都往哪个泥坑里滚了滚,尤其那件一看就属于女孩子的白色毛线外套,脏得能逼死洁癖患者。本来他连那本旧笔记也想扔掉,无奈太宰抓得实在是太紧了,不得不作罢。
唉……败家孩子,又废了一床被褥。
轻轻松松给太宰治挂上液体,森鸥外想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于是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副精神病人专用约束带,把这个一眼不见就能将天捅出窟窿的少年牢牢捆成只蚕蛹。
“像我这么又仁慈又心软,发工资还大方的老板,满世界也找不到几个了。”
他不要脸的自我肯定一番,取出采样袋亲自动手处理。
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放心交给别人代劳。
一夜过去,太宰治遗憾的睁开眼睛,下一秒迅速闭紧——太可怕了,油腻中年菊花让他的消化系统略感不适。
简单点说就是想吐。
“欸?太宰君不想听个好消息吗?”
森鸥外喜气洋洋的举起几张纸在他面前挥舞:“可以确定小日和就是我们Port Mafia的大小姐哦~哎呀,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总该可以原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