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部谷越深思,越感觉自己猜的没错,肯定是诡计多端的库洛牌把主人变成这个样子,又派来一张库洛牌来伪装主人的样子,想让他们发现不了主人已经被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
细线活泼扭动样子,也被压切长谷部理解作了主人在向自己求救。
压切长部谷刚才还是粗暴地拆毛线,如果不是拿剪刀或者自己的本体直接把线剪短可能会伤到南泉一文字,他早就把这团毛线从南泉一文字身上解开了。
现在想到主人被变成了这团毛线,压切长谷部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无比珍视,恨不得用上最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把毛线从南泉一文字的尖锐的指尖下解救下来,“主人,我长谷部这就救您出来!”
“寻”牌怎么也不想离开南泉喵,在压切长谷部行动的时候还时不时捣乱一下。于是,等压切长谷部终于把毛线团从南泉身上拆下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有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被压切长谷部整团捧在手心,“寻”牌不高兴地扭了扭,这又被压切长部谷解读成了“获救后的激动”。
压切长谷部捧着手里这一小团光洁可爱的线团,自动带上“主人滤镜”,眼里满是心疼,“主人,真是受苦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把您变成这个样子,我长谷部一定压切了他!”
正在压切长部谷对着线团表忠诚的时候,窗户处突然传来了熟悉得令人激动的声音,“长谷部,你在说什么呢?”
千鸟回去给柏木空留了一张纸条后,就顺着“寻”牌给的踪迹,一路飞到这里。结果刚站上窗台,就发现压切长谷部对着“寻”牌自言自语,脸上表情丰富的很,一会儿是心痛,一会儿又变成了凶狠。
压切长谷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声音的方向,只以为“主人”能说话了,兴奋地把线团举高,“主人,您可以说话了!您现在有什么命令,请全部交给我压切长谷部!”
药研藤四郎和宗三左文字终于是看不下去自己的朋友继续犯傻了,再这样下去,压切长谷部肯定要羞愧和社死到要压切了自己。
“长谷部,你背后。”两个人戳了戳捧着线团当主人的压切长谷部。
还不待他回头,毛利藤四郎就充分发挥了短刀的优势,一马当先冲到了窗台上,一把把手办大小的千鸟捧了起来转了个圈,“主人,好可爱,变成小孩子了!”
压切长谷部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审神者本尊,看到主人再熟悉不过的脸,压切长谷部的脑子里开始无线循环自己把一团毛线当做主人,还对着毛线铿锵有力倾诉的样子。
“主,主人。”压切长谷部几乎快要尴尬到窒息了,手里的线团待遇断崖式下跌,刚刚还在被万分小心地捧在手心,现在直接被压切长谷部团吧团吧,藏到了背后。
“主人,您刚才没听到什么吧?”来不及关心审神者现在的形态,压切长谷部只要想抢救一下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形象。
千鸟来的还算巧,正好把这振刀对着线团喊主人的话听到耳朵里,他也是没有想到平时分外靠谱的打刀,怎么在他不在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刀子精,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成毛线团吧,偏偏压切长谷部就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