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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花京院典明与水无月眠第一次相遇了。

    “你好,典明。”水无月对花京院宣布,“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

    “你好,眠。”花京院对水无月宣布,“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水无月眠立刻睁大了眼睛,就像被逆着毛撸的猫咪一样炸毛地跳起来,退后几步远离他一点,脸上那种猫猫警觉又震惊的表情,好像在大声地对他说:“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

    花京院被她的那个表情逗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想来,这份记忆的错谬便是世界融合的预兆。

    在他们之后的旅途中,他好好地参考了一下自称在意大利培养过浪漫细胞的乔瑟夫·乔斯达与硬挤进来的深谙浪漫法国人波鲁那雷夫的追求意见,心如止水地合上了做笔记的笔记本,深刻地觉得有空听他们讲课,还不如自己认真思考。

    偶然瞄到了他笔记本内容的空条承太郎最近看他的眼神都微妙起来。

    老早占卜到上面是什么方面内容的阿布德尔放声大笑。

    只有水无月眠一头雾水,又碍于身高与重视隐私权等等原因,直接被他们排除出了聊天范围,那种不可置信的小眼神让乔瑟夫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眠,你还小,不用知道这些东西。”

    水无月眠:“?”

    花京院:“……”

    总觉得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问这些是为了追谁,可能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可惜他的心思在死神十三战中暴露无遗。

    他被星尘十字军的其他人质疑时,水无月眠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也向众人拉开了自己的左袖口,扯开刚刚缠好的绷带后露出的、是手臂上与他相似的鲜血淋漓的伤口:

    「Baby Stand.」

    一场可能导致全军覆没的危机悄无声息地过去。

    水无月眠再慢吞吞地给自己包扎,包扎到一半手上的工作就被花京院抢走。

    他低声说:“我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止血了。”

    “……我划的比较深。”

    水无月眠嘟囔着,不知道是不是篝火给他带来的错觉,她的脸颊染上了羞恼般的红。

    害怕自己忍不住唐突摸上去的花京院赶紧低下头,定定神专心包扎的时候,却发觉将她左手的手腕上有着几道平行的旧疤。

    他握住水无月手腕的手缩紧了一些。

    水无月眠低头看一眼,无所谓地抽回自己的手,三下五除二单手包扎完,再把衣袖拉上去严严实实地盖住了绷带与旧疤。她像往常一样甩甩手,准备进帐篷里面去睡觉,却听到了花京院认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