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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越远越好。

    少年张开口,正欲说话——

    “嗯……嗯……你的意愿我已经听到了。”那个吉普赛女郎点了点头,转过头,对玛丽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位女士,你误会了,这位男士他并没有伤害你的孩子的想法,他只是一位失去孩子的可怜父亲,错把你的儿子认成了他的孩子,我告诉他他的孩子已经去往天国,现在只需要将这位亡灵也一起超度,我保证,他不会再来找你的儿子了。”

    “是这样吗?太好了,那就麻烦您了!”玛丽感激道。

    “只是……超度亡灵需要消耗我的法力……作为一位女巫,我的修炼也不容易……”吉普赛女郎坐直了身体。

    “当然!”玛丽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女士皮包里掏出了几张美钞。

    “驱灵和超度亡灵可不同,看看这位可怜的先生,他一定已经在这里徘徊了许多年了,想要令他升上天国,光靠这点……咳咳……可能不够。”

    玛丽犹豫着,将包里最后几张美钞也放到了台面上。

    下一秒,一只留着长指甲的手就捏住了那几张美钞。

    吉普赛女郎对她吟吟一笑,将美钞藏进自己的胸口,然后站起身来,顺手从桌布下取出一个袋子。

    久作眼睁睁看着她用白色粉末在自己站的位置画下了一个奇怪的圆形法阵,然后沿着外围依次放下了一个烛台,几块水晶,一把造型古朴的小刀和盛着水的高脚玻璃杯,然后她举起脖子上的项链摩挲着,在他的面前低声呢喃了几句。

    “离开吧离开吧,你的孩子不在这里,离开吧离开吧,你的孩子不在这里,去天堂吧,你们会在那里团聚……”

    又神神叨叨地念了一会儿,女巫睁开眼睛。

    “他已经离开了。”

    久作眼睁睁地看着她摆出一副“略微疲惫”的表情,像是请走了那位不存在的“父亲”对她而言是个多么沉重的负担似的。

    “你和你的孩子已经安全了,女士。”

    女郎从地面上举起那个烛台,坐回位置上,从一旁的牌堆里掏出一张空白的卡牌,用沾着红色的颜料的羽毛笔在牌面上画下了一个复杂的奇异符号,然后将其放在了烛火上烧掉,与此同时,她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了一条黑色的手绳,绳子上挂着一个同样符号的银色坠子,她将坠子悬在烛火上旋转着,直到卡牌被烧成灰烬。

    “完成了。”女郎将这个坠子递给了玛丽,“这是一个护身符,上面被赋予了魔力,可以保护你的孩子不被邪祟和敌人侵害,让他随身带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