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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对你来说,那个人很重要吗?”

    “不管是什么, 只要加上了「唯一」这样的形容, 都会变得很重要吧?”

    阿雀的神色极为认真, 给他举例子的时候又提到了自己的前男友:“虽然并不是唯一喜欢过的, 但如果要说爱的话, 那绝对就是唯一爱过的了。”

    听到这话的俊国反问:“你还有其他喜欢过的人?”

    这样的问题其实早就越过了某条线,已经不能用“好奇心”这种说法来解释了。

    但阿雀仍像是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一样,“有过的, 我以前也有过一个很喜欢的朋友, 虽然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并不能达成一致……”

    不知道是不是阿雀的错觉, 当她在回答这样的问题时, 俊国的神色似乎极为专注,就像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字眼一般。

    在阿雀说完之后,他立马开口:“就是你现在那个朋友?”

    听到这话的阿雀眨了眨眼睛,对上了他投来的视线。

    俊国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 他的语气有些不大正常。

    就好像是在紧张什么……或者说是因想到了什么而感到恼怒。

    哪怕不能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俊国也能够想象到自己在神代雀眼里是何等模样。

    他下意识又想别过脸不再看她,却听到了神代雀的笑声。

    阿雀解释道:“不是他,藤沼有恋人的,他也很爱那个人,虽然那个人也已经死去多年,但我和藤沼之间一直以来都只是朋友。”

    虽然心底里似乎有种奇怪的轻松感升起,但俊国嘴上还是说这不是正好吗。

    阿雀的恋人死掉了,她那个朋友的恋人也死掉了,他们又互相是彼此唯一的朋友……想到这里的时候,俊国睁大了眸子。

    他越想越觉得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从朋友变成恋人有时候就只需要跨出那一小步。

    明明从来没有见过她说的那个“藤沼”,可俊国还是一想到他就油然而生一种奇怪的厌恶感。

    他又不说话了。

    阿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肯定又在脑子里想了一大堆,可嘴上却是半句话也不说。

    无惨以前也有这样的习惯,他总是喜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藏起来,可又并不是真正的完全不希望被人知晓。

    是一种曲折而怪异的别扭,希望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也会有人知晓他的想法和心情。

    对此阿雀自觉已经看得很透彻,所以每次都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他到底是真高兴还是假开心。

    就算是在阿雀面前,他也时常装模作样地端着一张脸,摆出一副谁也不要靠近的架势来。

    不过阿雀从来都不吃这一套,她每次都会高高兴兴地跑到他怀里去,蹭着他的脖颈说我最喜欢无惨了。

    「没有规矩。」

    「加上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