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向风琅国那群人不满地嚷道:“怎么还要让他们进城啊?应该把两个城门都给我们先进城才对。明明都是和那群邪修一伙的,说不定还有邪修的卧底……”
大婶身旁的一个瘦弱fu人皱了皱眉,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说:“赵婶,你这是干什么呢?别说了。”
她身旁像是她丈夫的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低声喝道:“我们还没进梁木城呢,别惹是生非!”
听到赵婶刻意抬高的话,风琅国的人们纷纷露出了难堪的神情,有人沉默地低下了头,有人面露痛苦悲伤羞愧,也有人激愤起来,不甘示弱地回道:“我们与那些邪修有何干系?明明我们的家园也被邪修给毁了!”
一有人应声,那赵婶登时来劲了,“啪”地一声扔下手里的木箱,不顾身旁瘦弱fu人和其他人的劝阻,拔高声音泼辣地骂道:“难道我说的有错?难道你们风琅国现在不是邪修纵横?我们收拾东西大老远地从村子里跑来梁木城不就是因为你们国家杀人不眨眼的邪修?如今还不要脸地跟我们抢占入城口……”
“你……”那个回话的风琅国青年显然不擅口舌,恨得咬牙切齿,却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青鬃流云马飞快地靠近梁木城,陶煜甩了甩尾巴,嘲讽一笑。听得他们的对话,樊鸿熙垂眸放下马车的珠帘,闭目不语,明风几人也纷纷皱起眉来。
“闭嘴!吵吵嚷嚷地干什么?”一声沉喝响起,一个身穿盔甲的卫兵手持长矛,冷着脸“咔嚓咔嚓”地大步走来。
一见卫兵前来,赵婶瞬间变脸,恶人先告状:“大人,那群风琅国的恶民骂我们,所以我才反击的。”
风琅国青年瞪大眼睛,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了。他们沉默地对青年摇摇头,青年眼里顿时难以抑制地露出一丝悲愤。
赵婶得意地看了那个风琅国青年一眼,谄媚地说:“大人,快把这群恶民驱逐了吧。”
卫兵却不为所动,冷声说:“接收风琅国的普通民众是岚剑阁的决定,若是再吵吵嚷嚷,就别进梁木城了!”
赵婶一愣,脸色瞬间发白,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一惊,sāo动起来,先前的那个瘦弱女人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说:“大人实在抱歉,大家都是为邪修所害,我为赵婶的话向风琅国的各位道歉,还请不要怪罪于她。”
风琅国的人神色各异,都不说话。卫兵左右看看,见这里大概不会再起争端了,便大步离开,继续维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