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颤抖着大喊道:“就算你们抽干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让你们找到大家的!”
啊?什么跟什么?
陶煜瞥了眼那群炼气期的人类,根本不理会那群人类在叫嚷什么,只自顾自地把邪修们的储物袋翻了个底朝天,顺手把扳指丢入嘴里,然后把他们储物袋里稍微看的上眼的东西也全都丢进嘴里。
明明陶煜咔嚓咔嚓地在吃着人类绝不可能吃的东西,但在余月隐和其他人类眼里,他只是把东西通通都收入了某个储物之物里而已。陶煜每次在人前吃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是会记得随手施个障眼法的。
樊鸿熙无奈一笑,走到陶煜身后,抬手为他束发。陶煜动作一顿,顺从地仰起头,让樊鸿熙把他垂落的长发通通拢起。
为首那个薛医师看着樊鸿熙和从山林里走出来的一行人,目光在樊鸿熙和樊宛珊身上明显是重孝的白衣、左手臂上的麻布和头上的白绸转了转,又忍不住看了看同样一身白衣,额头有着一抹鲜艳血纹的陶煜。
他思索片刻,抬手拦了拦身后快要冲出去的修士们,上前几步拱手问道:“几位道友可是从苍明国而来?”
青松几人浑身一紧,手迅速按在腰间武器上,冷眼看着薛医师一行人。樊鸿熙帮陶煜束好长发后,才转身看向薛医师,淡然一笑:“敢问道友……”
薛医师收起长棍,冷静地说:“在下薛宇德,是一名医师,曾经于苍明国游历过一段时间。身为一个医师,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熟悉的,风琅国的孝服不会在左手臂系上麻布和白布,这附近的国家也只有苍明国有这个习俗。”
而且你们的身份也不低,薛宇德的目光扫过樊鸿熙两兄妹的重孝装束,和护卫着他们的明风青松几人身上的玄色法衣和左手臂上的白布,心下暗道。
顿了顿,他又自嘲般地低声说:“况且……如今的风琅国又有谁还有余裕守孝呢。”
余月隐带着扯着她衣袖的樊宛珊上前几步,目光在薛宇德身上一转,开口问道:“这位薛道友,为何你会有岚剑阁所制的法器?”
薛宇德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余月隐,说道:“在下于岚剑阁的医门下修习医道之法,敢问道友?”
余月隐微微一笑:“在下余月隐。”
薛宇德一愣,拱手道:“竟是内门紫羽峰的余师姐,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