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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没忘记另一件事,也就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还有孩子的母亲什么的,这也是要让她们知道的吧。”

    “这点反而不用担心。”明智光秀摇了摇头,态度平和地轻声道,“我的侧室,生驹吉乃……已经在几年前就过世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智光秀的眼里既有怅然,也有隐约可见的释然。

    “咦,诶,抱歉喔,我说错话了。”

    “不,不必这么说。”他摇了摇头,重新对着三郎笑道,“比起我,三郎还是要想想如何向归蝶夫人解释吧”

    三郎:“……哦豁。”

    完全忘了这一茬呢,看来婚姻的危机又要出现了。

    ——

    ——

    以一种常人不可能想到(更不可能理解)的方式处理了织田家子嗣上的危机,哪怕两个人都知道,已经做好充分武田不会因为织田家是否有了继承人而停止针对织田(三郎是否知晓存疑),但也还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先不管现在如何,至少以后可预见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一个

    因为三郎一贯的高行动力,明智光秀在两人敲定子嗣方面的私下交易后就离开了本丸,去往自己的私宅去点出可以给三郎用的庶子,并且进行洗脑……这里是说对他们揭开“你们生父其实是织田信长”的“真相”。

    而目睹着明智光秀匆匆而去的背影,一直在不远处警戒的堀秀政确是忍不住拧紧了眉。

    他鲜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上次能听到三郎等人谈话固然是他耳聪目明下的不可抗力,但其实也是对主君的不敬表现。因此这一次堀秀政虽然心里还是很介意三郎的另一个近侍“压切长谷部”,但还是在明智光秀面见三郎时选择了退离,单论距离比上次还要远上几步。

    作为弥补,自然是他一直盯着三郎和明智光秀的那间和室。

    只是再怎么拉开距离,都绝无可能在明智光秀喊出“你知道我的身份吧”时还半点听不到——如果真的是站在连这种喊声都听不到都距离,那可就不是对主君的尊重,而是近侍的失职了。

    所以说近侍也是很难当好的。如果那个“压切长谷部”确实得了信长公青眼,成了只能掌控探子们的半个近侍,就应该也有这样的觉悟。

    堀秀政如此想道。

    不过,能在惊慌之下喊出这种话来……明智光秀的身份,果然存疑吗

    信长公从来就是镇定自若这样的失态绝无可能是信长公所有,只会是明智光秀——之前都没有注意到,明智光秀的声音,和信长公有这么像吗

    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可能和织田家有关了。

    “如果说确是信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