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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为无意识的“刀剑”时的经历与羁绊,在成为“刀剑付丧神”后也会保留下来。这种关联至多只能增加部分刀剑男士之间的默契,并不会影响刀剑男士的作战。因此不管是烛台切光忠、还是鹤丸国永和压切长谷部,对彼此都有一定的印象。

    只是以鹤丸国永与压切长谷部的耳力,目前也只听到其他刀剑男士们互相告知来了新的伙伴、纷纷表示想要前去与之相见。至于来的具体是谁,目前他们两个还真不清楚。

    鹤丸国永很有种想要去告知新人关于这个本丸的真相(审神者是织田信长)的蠢蠢欲动,但是可惜的是,他并不能保证自己在成为付丧神后,所看到听到的记忆会如那些“历史”一样深刻地映入脑海、无法抹去,也无法保证这些记忆会不会因为时间的变化而美化或丑化,因此只能在现在还记得住的每一个细节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和压切长谷部一问一答,争取找出这其中的异常。

    这种记忆力已经是非凡了——如果是对比常人的话。

    “你确定吗”

    在鹤丸国永复述的第三遍,压切长谷部仍然慎重地问道。

    “首先是在你们前去信贵山城之前,明智光秀都没有对你们说额外的话,也未曾注意你们的行为,你们一开始的‘演练’并且骑马的行为是由我下达——直至‘演练’时间结束,下马休整的时候,由你搭话吗”

    “我们的‘演练’是你下达的,至少这一点不用反复让我确认了吧”这种反反复复的复述,对鹤丸国永来说实在是枯燥乏味,虽然明白自己掌握的信息说不定能提炼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但他仍然忍不住露出有些郁闷的神色,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是这样没错——我在当时问的是为什么要把马匹带走,原句是‘马就这样带回去了吗有点可惜啊。刀去骑马可是不多得的体验啊。这样随行的人就又变少了,没关系吗’。”

    “依照你之前说的,明智光秀的回答是‘没有关系。原本你们能够骑马的时间也是受到限制的吧’。”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说道,在纸张上划去一行,“——这一部分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之前的两次你也是这么说的。”鹤丸国永说道,“快点进行下一幕啦。”

    “那么之后,就是明智光秀让你们将伪装用的服装脱下了吧。”压切长谷部皱着眉头,质疑道,“这一部分你觉得明智光秀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异常。”鹤丸国永干脆地回答道,“将伪装卸下是迟早的事吧因为马匹被带走了,如果仍然套着那一层布,明智光秀让人将马带走的行为才会让人生疑。”

    “话是这么说。”压切长谷部以食指摩挲着在划去的一行墨迹下,字迹凌厉的一行小字,“但是,明智光秀是在马匹被带走后,立刻就让你们卸下伪装吧这个时间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察觉出有什么问题。”尽管已经回答过两遍,鹤丸国永这一次也还有无精打采地回复道,“当时随从前去取水和生火,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所以即使在那个时候卸下伪装,也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生火的随从当时离你们多远”沉吟一会后,压切长谷部突然问道。

    这是他之前没有问过鹤丸国永的问题。白发的太刀显然一怔,随后才回复道:“大概有几米的距离……两至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