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既然会有这样的风姿,想来是出身公家。如果这个青年是真的有所谓的“南蛮”血统的话,怎样都不可能受熏陶到这种地步——因此三日月宗近的发眸应当都是用什么特别的方式弄成的吧公家之人要被迫隐姓埋名,难怪会如此迅速地说动同僚,又允诺杀人来作为筹码,争取能光明正大出现的机会。
如果真的让三日月宗近去杀了“特别的敌人(敌方大将)”,那么三日月宗近的投名状已经送上,羽柴秀吉再想要保持矜持就几乎不可能了。他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是将这些甲贺忍者拢到自己手心的时候——甲贺忍者长相突出,就算他能蒙蔽织田家的家臣,也未必能蒙蔽织田信长。因此,在他彻底叛变、将织田信长踩到脚底下之前,这些甲贺忍者明面上绝不能有一个归属到他的手上。
羽柴秀吉深深的笑了。
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与三日月宗近和次郎太刀这次的对话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但是他宽容地在次郎太刀出声询问的时候,同意了对方取酒的请求。而且只要理解了他刚刚的话中深意,即使这次没能成功派上用场、达成所愿,三日月宗近想来也不会有所怨言。等到另一位“萤丸”露面,三日月宗近势必要和他再度见面——能将主控权完全掌握到自己手中,此时的羽柴秀吉并不焦急。
他招了招手——因为石田佐吉已经离开,走进来的是暂时帮他守门的羽柴秀长。看到自己只见过一次的三日月宗近,着实成为了将羽柴秀吉和三日月宗近联系在一起的、最初的桥梁的男人轻佻的笑了起来。
他也没有询问兄长与付丧神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而是完美地顶替了小姓与近侍的职责,一言不发地将三日月宗近和次郎太刀带出和室,带往暂住的地方。
直到羽柴秀长也干脆的转身离去后,到了暂住房间的三日月宗近才点了点自己的唇,露出一个虽然茫然但还是异常爽朗大气的笑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呢哈哈哈,大概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次郎太刀:“——反正只要能喝到酒就好了”
三日月宗近:“说的也是呢。”
……两位付丧神就这样迅速忽略了羽柴秀吉的所有话中深意,兴致盎然的去取酒了。
哈哈哈哈秀吉!!秀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们脑回路完全没对上啊!!
秀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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