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拥有这个年纪的活泼好动,但也依旧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她只是更能大胆的表达出自己的法。
言夙揉了揉悠悠的头,在其他三个崽子看来的时候,也一一摸过。
倒是阿牧,连忙后退一步,示意绝对不要像弟弟妹妹一样被揉头顶。
“哎呀,爹你把我发髻都弄乱了。”悠悠连忙伸手给自己捋了捋,又给弟弟妹妹的小发包整了一下。
然后叹到:“我说好了送大弟弟的,可是我食言了。”
可她之前又没说过叫言夙一定得喊醒她,这会儿又怎么能跟言夙耍无赖,只能自己有些闷闷不乐的。
三个小崽子也有些神色郁郁,毕竟他们也很送大崽,可哪知道一醒过来就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没关系,等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去接大崽回家嘛。”言夙道。
阿牧也在旁符合,几个小崽子很快就又快活起来,吃起了早膳,又念念叨叨着哪些好吃,要记得也给大崽带一些,要他一出来就能吃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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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生试由各县自主主持,试卷都由各县教谕领头出具——当然,作为县令也是需要过问、审核,偶尔也会参与出题。
教育一事,历来也是各府衙的大事之一。
童生试试题大部分都是默写,只有少数可以供学童们“发挥”实力的题目——能叫不少的学童抓耳挠腮。
所以说,要说童生试好不好过?对基础扎实的学童来说,并不多难;但对那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来说,若是好过,也不至于能从十来岁考到二十岁出头。
每年一场童生试,那可都是近十场了——虽然未必是年年参加吧。
大崽抱着“参观考场、观摩试题”的目的进入考场,反倒是没多少紧张的情绪,做起试卷来也一如在书塾之中,夫子考核他时那般。
只是这考场进入后,到底是要度过一晚,这对大崽来说还真的是个挑战。
横档的木板放下来,就是这一晚的床,窄小且硬,也好在大崽年岁尚小,身形虽不矮小,但到底也还能伸直腿,而且五月的天气也比春闱好,尚不算遭了大罪。
不过即便如此,出来之后的大崽,第一件事还是洗漱一番睡了个饱觉,姐妹兄弟给他带的好吃的,根本没吃上两口。
童生试出榜,也是要十余天后,可以自己留下等待,也可以届时再来,亦或者就留守家中,若是过了,自然也会有人前往通知。
言夙询问了大崽的意思,在县城住几日对他们家来说,并不算什么花费。
——虽说因为时间尚短、药苗稀缺,鹰风寨那边还未能成什么气候。但言夙也有自己的来钱渠道不是?他早已经不是当初懵懂无知,在码头扛个大包,还只能扛一小会儿的“吴下阿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