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小果那边牵制兵力,言夙这里又是骚操作偷家,逼的他们没了办法。
——既然能够合作出兵牵制小果,自然也就不在乎再合作对付一下言夙了。
这能将堂堂一国之君逼到这种地步,而且一次是逼俩,也就言夙有这样的本事了。
正想再揶揄言夙几句,就听他又说道:“你说他俩是不是钱很痛多?”
沈飞玹不由一愣,潜意识里忽然有了个念头,知道言夙这么说的意思。
但又令他不可置信,一时并没有说出什么来。
结果就听言夙语调之中带着跃跃欲试:“那他俩的国库、内库什么的,是不是放满了金银财宝?”
“那我不是比找什么金矿容易的多?”
“不说找矿也是麻烦事儿,就是找到了我还得搓。”
但是搞皇帝的内库就不一样了,那里头的金银财宝都是提纯好的,他只要拿就好了。
沈飞玹:“……”,每当他觉得言夙艺高人胆大的时候,言夙总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但是想想,皇宫大内虽是守卫重重,但是对言夙来说,真的难以闯入吗?
沈飞玹神思出游了一瞬,再回过神来,就看言夙看着自己,满眼的征求意见。
怎么,难不成还想他一起去?
“你觉得行不行?”言夙看沈飞玹一直不出声,索性就直白的问出来。
“虽然我觉得我这是偷东西吧,但是你们武林中人什么的,不是有个什么‘劫富济贫’吗?”
劫富济贫……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劫见皇帝的富的所有武林中人:“……”不要这么搞我们啊喂。
沈飞玹觉得言夙越发的理直气壮,不免道:“你要是觉得的可行,那你就去吧。”
言夙说起劫富济贫就没追着沈飞玹要答案,反而是嘀嘀咕咕道:“听说有些贪官,比富可敌国?这要不要也劫一下?”
然后就听到沈飞玹也同意他的想法,言夙顿时对他扬起一个笑脸:“那你给我找个人带路,去一下天昭帝和明德帝的皇宫。”
沈飞玹:“……”感觉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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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之中满城还残留着战火的痕迹,毕竟这并非是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抹除的,何况他们当时更紧要的是春耕。
如今过了农忙,百姓们才有心情来庆祝——粮食的丰收证明新帝给的粮种是真的好,也证明他们是真的从那些酷吏的手下“逃出生天”。
以前的皇帝不说暴虐无度,但至少也是个昏君,亲小人远贤臣,叫这天下犹如一处泥潭,污秽、恶臭处处如是。
百姓时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战战兢兢,不知明日是否还能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