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现在这个是重点吗?虽说这个纸鸢还确实又飞高了一些。
几个官兵连忙甩甩头,这会儿还胡思乱想什么呢?不得赶紧着想辙绕下去,看看还能捡回多少骨头和肉酱?
言茉茉也看到了言夙的身影落到崖下,但是她爹嘱咐过,所以她是一点不慌,自己也稍稍靠近了山崖——这边人多,她怕太靠近,容易被人挤下去。
看着她爹还没上来,她就去看天上飞的更高的纸鸢。
虽说纸鸢飞的高了就不那么容易看清了,可她家的纸鸢大啊,这会儿还能看到形呢。
已经比此刻在天上所有的纸鸢都飞的高了。
正这时,纸鸢上的细线忽然绷断——就是寻常人用来放纸鸢的线的粗细,如言夙说料的那般牵不住这硕大的纸鸢。
但这却并不说他的纸鸢要被吹飞,这真是言夙设计好的一处细节,这细线一绷断,那本就硕大的鸟形纸鸢,竟然又做出一个“张开”羽翼的动作。
随着崖下言夙的拉扯、放松,调整后的纸鸢又飞的更高了一些。
羽翼更家硕大,更加繁复,不注意那比平常纸鸢粗的多的线,看着就如同真的有一只大鸟飞来。
言茉茉跳起来鼓掌:“我爹最棒、我爹最棒。我们的纸鸢是第一名。”
周围的人一下都注意到了言茉茉,听清她的话之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不仅仅是对这个纸鸢,对言茉茉理所应当的“大言不惭”。
更因为她爹都掉下山崖了,她竟然还这么高兴?难道是没有看到?那他们还是不要伤害这个孩子的幼小心灵吧?
她爹为了给她放纸鸢,为了她口中的第一名,竟然连命都丢了的什么,这任谁家孩子听了不得哇的一声哭出来,不得一生都有阴影?
或许是冲击过大,他们这会儿都还没往纸鸢为什么还能飞的这么稳当,似乎还几次调整了方向上想。
若是下头的人真的死了,这纸鸢不得早飞的无影无踪了?
——毕竟那是百丈高崖,下头还不是什么深潭,谁掉下去还能活?
然而言夙不但能活,还能毫发无伤,几番调整以后,他从崖下再次出发,寻了几个点,每到一处都进行调整,保证纸鸢不会掉下来,并且尽量再让它飞高点。
直到在许多人的注视下,再从崖下跳上来。
众人:“……”
百丈高崖、反复横跳,这是玩儿呢?他们跟着提心吊胆的又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