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橘,”刘榕正色道,“学会回避。”
“学不会。”
“你简直……”
“刘榕你来对我说这些事情真是太好笑了!”羌橘侧着脸目光如炬,“你自己也会和他们‘对着干’不是吗?”
“那是……”
“那是你忍耐几百次之后发现自己终于还是忍不了所以爆发了是吗?!”
“需要我打开手环光屏让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吗?!”刘榕也生气了。
“你一直学不会保护自己,你下一次还会被打你明白吗?!”
“那就被打吧,我绝对做不到一边忍耐一边间歇性爆发的,既然注定忍不了,那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委曲求全,我要从这些人身上求全什么?!”
“你这个白痴!”
羌橘勉勉强强撑起了自己,直直地看着刘榕,左半边脸还在流血。
“对的就是不能向错的低头。”
“我死也不会向我最瞧不起的人低头。”
“永远不会。”
第二天早晨羌橘和高览并肩走着。
羌橘的脸上顶着高览歪斜的包扎技术,羌橘戴着军帽,军帽下左半张脸只露出眼睛,他抬起缠着纱布的手压了压帽檐,高览的肩上站着玫瑰,主人和精神体审视的眼睛从基地内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去。
“你看什么?”羌橘开口。
“我看那个傻逼今天来了没有,你听到的是三个还是四个人。”高览的眼神落在了安德鲁的身上。
羌橘拍了拍高览后脑勺,“先训练。”
玫瑰突然冲了出去翅膀抽着安德鲁大耳刮子,安德鲁烦不胜烦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体,“高览!管好你的精神体!”
“管好你的狗。”高览毫不客气回敬道。
“我可管不了他们,你要是不乐意只能管管你身边那位的嘴。”安德鲁整理着头发看着羌橘的脸冷笑。
玫瑰变回原先的大小,气势汹汹啄着安德鲁精神体的眼睛。
“把你的精神体收回去,你知道授意精神体在校园斗殴的后果吗!”
“那真不好意思,玫瑰向来不受控制,他不高兴连我都打,更何况某些不是东西的东西。”
安德鲁收回了自己的精神体,玫瑰飞到安德鲁身边虚晃一招,翅膀怒气冲冲抽了安德鲁的马仔一巴掌。
“请不要介意,他并不是波及了你。”高览心平气和地解释道,玫瑰意犹未尽缩小身体,落在高览的肩膀上然后消失不见了。
这节课关沧明并不在,助理的走进来交代了注意事项,安德鲁咬着牙看了羌橘的搭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