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私家:“那你现在怀疑谁?”
范青罗:“怀疑谁啊, 我这第一个发言的,搜的也够不全面,只能根据我的感觉和已有证据随便分析分析。”
“江记者,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和死者之间的关系是威胁与被威胁, 而且江记者可能抓住了其他把柄打算威胁下一个目标。作为威胁者的江记者为什么要杀死者,这个动机尚不明朗,但是如果反过来思考一下,江记者在威胁的过程中被死者找到了死穴, 那么动机是成立的。”
“胡保洁的话,她的整个故事都是围绕着她的儿子。虽然乍一听与死者没有什么联系, 但是结合江记者那边的发现,假设甄房客与植物园里的那个人做的交易是走.私.毒.品, 我觉得是可以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
“目前两个人的潜在动机我是这么推的,从实施杀人计划的可能性上我觉得江记者要高于胡保洁。而剩下还没聊的两个人里, 我的直觉告诉我华学生可能藏着大秘密,我暂时重点关注他们两人好了。”
“好的,谢谢范店主提供的思路。”陈私家点点头, 一脸期待地看着接下来上场的马打工,“马打工,轮到你了。我对你的表现可是万分期待。”
马打工脸色一僵,缓步走到台上:“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凶手。”
他站定后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重复了一遍他的金句:“不要拿我当坐标打,小心翻车翻到爬不起身。”
两个企图抱大腿的男生心凉了半截,范青罗则一脸轻松地坐等着听马打工的发言。
马打工首先把焦点对准了死者和现场:“刚刚范店主说过了死者的情况,但是案发现场和其他零碎的一些事情她没有提及,我帮她做个补充。”
“关于死者的死因和大致判断,我和范店主的看法一致便不再重复,但是死者身上有一个信息点我想提醒大家注意一下。”
马打工拿出了从死者衬衫口袋里找到的纸条,上面含糊不清地写着“今天晚上六点见”。
“这个发现是有点奇怪。”马打工转向了范青罗道,“我指的奇怪不是证据本身,而是你居然没人说这个问题。范店主,你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粗枝大叶,连这么明显的证据都能遗漏了?”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范青罗完全不把马打工的话当回事,反而笑道,“马打工,你都说过了不要拿你当坐标定位玩游戏。你给你自己开了容错率,怎么换到我身上就没有一丁点可以容错的地方了?马打工,你不觉得你这番举动有点打自己脸吗?”
马打工沉思片刻,话锋一转突然问道:“范店主,你狼人杀应该玩得挺不错的吧。”
范青罗不明所以:“还成吧。”
马打工:“我想也是,掰发言掰得那么溜,狼人杀应该玩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