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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华学生口嗨归口嗨,真要轮到他上场了还是得拄着拐杖。

    华学生在下面坐着的时候一脸死鱼表情,一旦轮到上场发挥了,兔子眼睛瞪得老大:“马打工,我一直对你的来历挺好奇的,所以第一站去了你的房间。”

    马打工单手撑着下巴,根本不把华学生的话放在眼里。

    华学生滔天的气势瞬间萎了一半:“不是,马打工,我说我翻你房间了你就这反应?”

    马打工抬眼:“嗯,不然呢?求你不要说?我想了想,按我对你的认知,不管我说什么话你都只会听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华学生的气势再次打对折,卑微道:“你就当真不怕我把你的小故事说出来?”

    马打工咧嘴一笑:“说,赶紧说,早说完早轻松。”

    他目光坚定不似有假,反观华学生心虚地在摸鼻子。

    “马打工的故事还挺正剧向的。”华学生问了半天险些把自己绕进去了,万般无奈只能只好先说证据。

    马打工的房间摆设并不多,抽屉里有一本很厚重的相册,里面记录着马打工从小到大所有的照片,其中出镜频率最高的是一个身穿警服一身正气的年轻人。

    看到照片里青年抱着小小的马打工,范青罗联想到前几天看到布衫客抱着马仲卿的照片,别说,这姿势神态居然还有几分相似。

    华学生对照片上的男人很感兴趣,问道:“马打工,这个年轻男人是谁?”

    “他是我叔叔,叫马警官。”马打工似乎猜到了华学生接下来的问题,抢先一步回答道,“我知道你要问他与我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我先提前告诉你吧。”

    “我的父母去世很早,家里除了叔叔没有别的亲人,所以他从我六岁开始就一直是我的监护人。”

    “叔叔是警官,又是个单身汉,繁忙的工作状态注定他不会有很多空闲时间。但就算这样,他也在尽可能地挤出时间来陪我辅导我的功课。”

    “他最常对我说的话就是‘不要挑战法律底线’,他希望我长大以后不管从事任何工作都能做一个正直的、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可我没想到,没等我长大成人回报我叔叔,他就永远地离我而去了。”

    “节哀,马打工。”陈私家拍了拍马打工的背,后者笑笑仍是风淡云轻。

    江记者似乎捕捉到了大新闻的气味,追问道:“马打工,冒昧问一句,你的叔叔是什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