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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说来倒是有意思了。”范青罗汇总了一下两人的对话,“死者是被他杀的,而他杀的时间节点在死者准备睡觉或是洗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凶手非要等着被害人醒着的时候下手?这点有悖常理。”

    “被下药了?”陈私家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回忆下死者在昨天一案结束后的状态,她的身边时时刻刻跟着马打工,凶手假设不是马打工的话,还得顾忌马打工这个人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下药。”

    “但是这样说也不太合理。”江记者随之反驳道,“凶手既然都能给死者下药了,为什么不索性下个毒药直接毒死死者拉倒,还要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不是凶手不想,而是不能吧。”范青罗又一次带着众人回忆前一案的细节,“上一案中出现了随处摆放的老鼠药,也正是因为这种能毒死人的玩意随手乱丢没人管,险些酿成毒死整个有间客栈的大祸。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知华学生没有嫌疑,剩下的老鼠药必定也被严加看管,你认为凶手还能从哪儿取得毒药?除非是自己早有准备提前携带。”

    江记者:“对啊,你都说了自行携带的可能性,为什么又不承认这种情况?”

    范青罗:“因为几乎不可能。嫌疑人分为两大派,上一案在这里的三人以及新加入的两人。新加入的两位很好排除,他们是一通从飞机上下来落地直奔的有间客栈,避开飞机的安检携带毒物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这之后俩人形影不离一同到了有间客栈,期间根本不存在购买毒药的时间和机会,故而不可能。”

    “至于在现场的三个人就更好理解了,马打工存了想杀两名死者的心不假,但上一案中他的房间里就没毒物,在没有离开有间客栈的前提下,他从哪儿去捣鼓毒药?总不见得是窝在房间里自行配毒吧?这有些过于天方夜谭了。同理,你和陈私家也是一个道理,但鉴于陈私家是上案的侦探没有搜过身,我不排除他藏.毒的可能性,可刚刚我说了那么半天也没人站出来用证据打我的脸,暂时只能认为他也没有毒药。我这么解释,江记者你能认可吗?”

    江记者点头如捣蒜:“你说得那么明白,我还听不懂就是脑子里有坑。没问题,现阶段侦探你的分析我都认可。”

    “那就好。”范青罗转头问陈私家,“既然陈私家觉得有下药的可能性,而下的药不是毒药,你认为最有可能是什么药?”

    “安眠药。”陈私家说话的底气并不足,“我认为安眠药的获取难度并不大,死者自己也好,像江记者以及我这种容易睡不着的人也罢,这些药只要是长期失眠不易睡着的人去看病都能配到。凶手没有用致死剂量恐怕也是因为药不够的原因。”

    没用致死剂量是因为药不够?范青罗并不这么认为,只是她的猜测目前没有证据支持,暂且只能按下不表。

    马打工放上了新证据:“安眠药的获取难度是不大,我在大堂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瓶空着的安眠药瓶,估计是凶手扔着还没来得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