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很可能看出了些许端倪,范青罗还是学着他的模样, 面无表情地送他出去, 继续一个人憋在房间里发功。
音乐是最好的调节剂,范青罗点了一首《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手上的粉笔杂乱无章地在黑板上乱涂乱画,宛如一条蚯蚓一样到处爬行。
什么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啊,范青罗此刻只想大吼一声印在我脑海里的你们的脸什么时候能够烟消云散。
实验结果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却不认为自己的出发点有问题。
凶手应该是个没有力量或者说仅凭力量难以完成上吊手法的人, 否则这一堆证据根本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
假设凶手把人挂上去移动了,为什么没能做得更完美一些呢?是半路发生了意外情况?还是实际情况不允许?
窝在审问室里半天没有新发现的范青罗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没东西了,我找不出来了。”
“编剧这是在歧视我们的智商。”
“马打工,你有啥新发现吗?”
“没有。”
“你都不知道, 我们要怎么办啊!”
范青罗:“……”
早知道应该晚点出来。
无视叽叽喳喳的麻雀们,范青罗又一次重新审视着案发现场。
假人和尸体模型早就被随手扔在了一边,范青罗盘腿席地而坐,双眼死死地盯着挂在横梁与竖梁柱交叉点的套环。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范青罗瞬间明白了凶手的为难之处, 欣喜的因子刚刚跃动起来,新的问题又来了。
系统:第二次搜证时间已经截止, 情侦探组织集体嫌疑人进行第二次集中讨论。
哎……这条消息来得真不巧。
范青罗哀叹了一声,不得不被迫暂停自己散发的脑细胞, 无奈地召集起众人二度落座。
“没事吧?你的脸色不太好呢。”莱明星拍了拍范青罗的肩膀安慰道,“饭啊, 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阴沟里翻船,找不到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