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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我...我不知道嘛,你干什么那么用力?”

    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扶稷一下子抽回手,欲盖弥彰的把手背到后面。

    短短的指甲嵌入手心中,尖锐的刺痛唤回他的意识。

    刚刚怎么就那么用力,抓疼小兔子了呢?

    失去支撑的兔耳朵耷拉在微生尘脑袋两边,大大的毛绒耳朵中间夹着粉白稠艳的一张小脸,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嗤...”

    夏恒似乎轻笑了声,他肤色偏白,锁骨处的红痕格外刺眼。

    “那他身上的...的印子是怎么回事?”

    其实扶稷真正想问的是,那个男的身上像吻痕的东西是什么。

    但是对着微生尘清澈明亮的眼睛,他没说出来。

    “可能是他自己刮的。”

    “那刚才露出来后背上的痕迹呢?”

    “......”

    那个位置很刁钻,光凭夏恒自己不可能够到。

    微生尘仔细思考了一会,好像是自己之前不小心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欣赏一段汪曾祺老先生的作品,下面是《安乐居》选段

    最受欢迎的是兔头。一个酱兔头,三四毛钱,至大也就是五毛多钱,喝二两酒,够了。——这还是一年多以前的事,现在如果还有兔头也该涨价了。这些酒客们吃兔头是有一定章法的,先掰哪儿,后掰哪儿,最后磕开脑绷骨,把兔脑掏出来吃掉。没有抓起来乱啃的,吃得非常干净,连一丝肉都不剩。安乐居每年卖出的兔头真不老少。这个小饭馆大可另挂一块招牌:“兔头酒家”。

    第56章 香甜蜜饵

    重重的铁门被用力扣紧,在天台上激起尘土飞扬。

    就算这样不够,扶稷还从兜里摸出一只锁头,挂在钌铞上,锁严扣死。

    微生尘被拽着胳膊登上楼。

    扶稷爬台阶的速度很快,中途见他跟不上,急急的横抱起他就跑。

    颠簸之下微生尘头晕目眩,偏生男生还把后兜帽扣在他头上。

    视线被遮挡住,微生尘只能看见下面的路况不断变化。

    楼梯曲折回环,微生尘无数次觉得自己即将要滚落下去,却被男生的手臂稳稳勾回去。

    长长的毛绒耳朵被压在脑后,一颠颠成为天然的靠枕。

    到达“目的地”之后,扶稷像是没感到累似的举着微生尘不放。

    勒得微生尘肋骨都痛。

    绵软的漂亮脸蛋贴在宽大又散着热度的肩上,压得浅茶色的清澈眼瞳半阖,浓密纤长的捷羽在眼脸处投下淡淡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