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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枝 咬枝绿 1038 字 6个月前

“你当人家孟听枝是你身边那些花枝招展的烂白菜?切~臭猪。”

    徐格气道:“你有必要为了护孟听枝就这么诋毁我吗?有没有意思啊你,谁牌桌给你点炮,谁就是小天使是吧?”

    想着那两个冤家斗嘴,程濯不禁莞尔。

    “小天使”一脸纳闷地凑过来,“你在笑什么呀?因为我说我爸爸副业是赌钱,主职是输钱,偶尔还兼职赊账么?”

    程濯回过神。

    “你爸打牌那么多年,还主职输钱?”

    这问的孟听枝多尴尬,不过这个问题她妈阮美云女士早就参悟透了。

    她老实回答:“可能……人菜瘾大,是技术问题吧。”

    程濯认同,扫一眼她,轻点下颌,“看来你们家输钱这门技术还是遗传。”

    “……”

    十月份,程濯不在,孟听枝被徐格拉着打了好几场麻将,他们在会所都有挂账,有专门的人负责结算,她用的是程濯的筹码,的确是输多赢少。

    程濯把她包里的一沓A4纸抽去,翻了翻,想起她刚刚接过来时的犯难表情。

    “你不是负责墙绘,怎么现在统筹的工作也要做?”

    孟听枝有点惊讶,他开会都不自己出面,怎么会连这么细的小组分工都清楚?

    “因为我跟管统筹的是同班同学,她今天没来。”

    程濯想了想:“周游?”

    孟听枝摇头。

    “不是,周游不在,是另一个同班同学,我们关系没那么好,对了,你应该记得,你来汇展中心看画,沈院长本来给你推荐的讲解员,沈书灵,就是她。”

    修长指骨随意地按几下太阳穴,程濯头疼地失笑:“我应该记得么?”

    “就是上个学期的事啊,也就半年?”

    程濯:“想不起来了。”

    “那你记得什么?”

    “你——”

    程濯回忆,慢慢说出关键词:“脖子,发梢,后脑勺,就一直用后脑勺对着我。”

    孟听枝真没想到令他记忆深刻的竟然是后脑勺,她为自己不平,软声抱怨。

    “你怎么都不记我的好啊?什么后脑勺,明明那天我跟你讲了很多专业知识,你还问过我后现代主义画派,我们还从塔德玛的《枉然之恋》说到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新古典主义啊,我每次问你感不感兴趣,你都说讲讲啊,别人都是敷衍地介绍两句,就我说得最认真了。”

    透过现象看本质,由画面挖掘内涵分析视角的那种认真。

    程濯也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