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提醒道:“程爷爷,现在是赘不上好吗?”
徐格应和道:“是是是!那姑娘现在都不理濯哥哥了,没戏了估计是。”
那天,徐格宿醉后头疼欲裂地在酒店醒过来,他坐在床上紧紧皱着眉,看着酒店房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咔”一声门响,就听见外头乔落的声音,客房服务来送早餐。
他走出来,搞不清状况地问:“你怎么在这啊?濯哥哥呢?”
“走啦。”
“走哪?”
乔落一脸难言,坐早餐前没食欲地搅和一碗奶冻桃胶,“他吧,昨晚干了一件特别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意想不到?
脑仁还突突发疼,徐格断片似的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什么,不就是喝酒了?最后程濯也喝多了好像……
天雷地火间,他记起程濯放出的一句话。
——今晚就去把纪枕星暗杀。
徐格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珠睩睩一转,接着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害怕,试探地问一句:“濯哥哥……把纪枕星怎么了?”
乔落一口桃胶呛到喉管里,连咳好几声才缓住气,瞪大眼,先是难以置信,最后就跟猫被踩尾巴似的火大起来,瓷勺“啪”一声撂回碗里,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你怎么回事?我说分手那就是分手,你动不动就提纪枕星有意思么?还能不能处了?不能处趁早散吧!”
意识到自己可能猜错了方向,徐格瞬间头大如斗,狠揉一把头发,上前伏低做小地哄着。
他那张嘴,比阴阳怪气能生生气死两个沈思源,什么场合接不来话,唯独恋爱后在乔落面前,她一变脸色,他就结结巴巴。
“能啊……能啊,这,这不是,处着呢吗?你二姨上回带我去开那中药,我都喝两个疗程了,我说什么了我,我这,我这不全程配合么?”
乔落也不是真要跟他吵。
徐格那副“老子都已经任你欺负了你还要怎么糟践我”的委屈架势一出来,乔落就气消了。
可能也是她太敏感。
乔落就坡下驴,语气也跟着好起来,招招手说:“行了行了,你现在头疼不疼?我给你点了清淡的粥,过来喝吧,待会儿我让我助理送点药过来。”
粥喝到一半,徐格暗中观察乔落也没真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一松,紧绷的神经刚得到一丝舒缓,他又想到程濯昨晚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再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