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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身体不好怀不上啊、激素不够不能生啊……诸如此类的借口,江玥随随便便能想一堆。

    本来男性怀孕就是概率事件,雌性激素不达标、天生器官残缺而不能生育的男性很多。

    像傅鸿与这样一米八八大高个、雄性特征异常发达的,肯定就是无法生育的男性。这类男性在同性|交往中,往往是天生的上位。

    江玥是器官完整、激素达标的,肯定具备生育能力。但——

    但傅鸿与又没看过他的体检报告!

    他说那么一两句鬼话,傅鸿与肯定不知道真假。

    不给小红本又不做婚检嘛,活该被蒙在鼓里咯!

    “我说代收信件的事,你记着了吗?”江玥说回正题,“我同学要给我寄的,不能让先生发现。”

    “记着了记着了!”陈安自信挥手,“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那行。”江玥拍了拍陈安的肩,继续往下走,“你上去吧,我看看楼下怎么回事——这么大阵仗?”

    “诶诶诶!”

    陈安慌得差点摔了手中的托盘。

    “不是和您说了楼下乱吗?您伸脑袋瞧瞧,下边黑压压的、全是爷的手下,可吓人了!”

    江玥伸长脖子看了看,确实,下面全是穿黑西装的,似乎是在客厅站了一圈?

    这架势,钩得江玥好奇心更重。江玥不在乎地摆摆手,往下一溜。

    “我看看就回来!”

    -

    “不说废话了,到底谁派你来的?”

    傅鸿与嫌脏地丢过一个小盒,盒里面有个小封口袋,装着约有两拇指盖大小的白色粉末。

    “这种东西,是你势单力薄能弄来的?”

    客厅一片鸦雀无声。

    重重黑衣人包裹下,江玥看不清傅鸿与审问的对象是谁,伸着脑袋往圆圈里盯了好久,终于看清那个倒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犯人。

    犯人的眼睛被用黑布条遮着、鼻子嘴巴都在流血,远看是血肉模糊一团。

    要不是还能找着眼鼻嘴耳的位置,江玥差点认不出那是一张“脸”。

    “你不说?”傅鸿与冷笑,“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默认是你一人想的计划、一人搅出的混账事——一人要承担所有责任。

    “你来选择吧,怎么办?”

    嫌疑犯应该是牙被打掉了,嘴巴里含着的又全是血,根本没法张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