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安诚实点头,“对、对不起,我怕得不得不老实交代……小夫人,以后我不能帮您做事了,请您不要怪我。”
“没关系。”
江玥轻拍陈安的肩膀,勾出一个微笑。
“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让你帮我做事、害你被打的。”
“没有没有,请您不要这么说。”陈安端起餐盘,“真理解我的话,就请小夫人把这个端进房、喝了吧。”
“什么东西?”江玥打开炖盅的盖子,闻了闻,皱眉,“这不中午的汤吗?一股人参味、还苦苦的,我不爱喝,你拿开。”
“不行!这是爷吩咐一定要您喝的!”陈安着急,“中午的汤您喝得太少,爷让我重新送。爷担心您避孕药吃多了、影响身体,嘱咐后厨每天都要炖药膳,给您好好补身子。”
“呸!”
江玥瞪书房房门。
“是怕我坏了身子后、不能给他生孩子吧?说得倒是好听,哼!”
陈安苦笑,又递了递托盘:“您就吃点吧。您要是不吃,我、我又该被抽了。”
没办法,江玥只好把炖汤端进房,向陈安保证会尽力吃完。
一盅汤放了又放、从热到凉。芳姑过来送晚饭时,还特地端下楼热了热。吃了一晚上,江玥终于将满是药材味的炖汤喝完。
看着汤盅里剩下的花旗参汤渣,江玥心想这是折磨吧?这一定是折磨吧!
打着为他好、担心他身体的旗号,其实傅鸿与就是想折磨他吧!
好奸险、好狡诈的一男的!明明不爱,却不肯直接放手,非要折磨他、玩弄他!
“臭混蛋臭混蛋臭混蛋!”江玥扑到床上一顿乱捶,抱住枕头乱砸,“遇见你我真是到了八辈子大霉!”
“多大霉?”傅鸿与的声音响起,“说来听听?”
回头见是傅鸿与,江玥不爽地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继续埋头生闷气。
“还在跟我冷战?”傅鸿与不气不恼,悠悠脱外套、解领带,“别赌气了,过来洗澡。”
江玥闷声:“不要!”
“过来帮我洗澡。”
“蛤?”江玥抬头,故意掏了掏耳朵确认听觉,“大爷你自己没手没脚呀?才二十七岁呢,就残废了?”
“我什么时候成‘大爷’了?”傅鸿与上前捏捏小家伙的脸,顺手将抽出来的皮带放床柜,“以前没发现你口齿伶俐啊。”
江玥吐舌:“略略略。”
“快点。”傅鸿与动了动脖子,活动颈椎,语气平淡地说着威胁,“等我动手‘请’你时,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迫于淫|威,江玥不情不愿地跟着进浴室。
他站在未放满水的浴缸边上,为傅鸿与宽|衣解|带。待傅鸿与入水,他蹲坐在浴缸头上,敷衍了事地用湿水毛巾、往男人满是肌肉的背上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