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豫理所当然的道:“当然可以不住在一起,我好几个姐姐和姐夫就不住在一起,有事儿再把驸马叫去公主府说话就是。”
白善都忍不住好奇起来,“那驸马与公主的关系好吗?”
长豫想了想后道:“有不好的,自然也有好的。”
满宝摇摇头,和她道:“我爹娘就没分开过。”
白善:“我现在有点儿同情魏兄了。”
长豫:……
明达却不这样认为,她道:“这是皇家公主的特权,女子在世间不易,只许你们男子眠花宿柳,决定是否回家,就不许女子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生活的地方?”
满宝赞同的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白善:“……我现在住的是你的房子。”
白二郎则道:“其实一人一套房子还是太大了,要一起玩儿还得走好远的路,实在想自在,一人一个院子呗,既自在,要是想一起说话,一起玩了也好走到一起。”
殷或:“……我们真的不说一说官员和皇亲国戚经商的事儿了吗?”
白善道:“其实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些问题都是总所周知的,我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至亲不能在官员任职管辖之地经商,其中至亲包括三代以内的亲属以及妻族两代以内的亲属;还有就是税务勘定严格些,尽量减少偷税漏税。”
第1836章 作业
长豫:……这可太狠了。
连殷或都觉得这一招很狠,明达却奇怪的看了看他,又看看满宝:“这是你现想出来的?”
“不是,”白善笑了笑后道:“是之前就想过的,但这件事不小,别说我们现在年纪还小,就是再大一些也很难能做到,不过想一想还是可以的。”
刘焕听了瑟瑟发抖,这就是被孔祭酒夸奖的学生和没有夸奖的学生的区别吗?
现在他们还在读书呢,为什么不好好读书而去想这种事情?
殷或也觉得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想这样的事情?
白善冲众人笑了笑,并没有解释。
其实是去年徐雨闹出来的那件事,后来皇帝和众世家你来我往的斗了一番,在白善看来,犯法之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自然是皇帝输了。
可先生私底下却与他们说,这一趟是两败俱伤,皇帝伤在未来,而世家伤在根本。
皇帝不能主持法度,将来国法必会被一再的冒犯,可这并不是第一例,只是会成为众多先例中的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