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夫:“……周小大夫现在是太医,自然厉害的。”
话是这样说,丁大夫自己心里也很惊讶就是了,没想到周满现在这么厉害了。
在周四郎走后,他就将他的脉案和周满给他用的药方子,针法和药贴给默了出来,然后盯着发呆。
陶大夫也看完了手上的病人,溜溜达达的过来找他说话,见他神色认真的看着案上摆的纸张,就问道:“怎么,遇到疑难杂症了?”
丁大夫将脉案和方子都递给他。
脉案上没写名字,丁大夫不知道是谁,但他看完脉案后再看用的方子,忍不住赞道:“厉害呀,这是谁下的方子?”
丁大夫道:“周满。”
陶大夫就看着那针法和药贴,笑道:“难怪了,现在会同时用针法、药贴和汤剂治病的大夫可不多。”
丁大夫点头,摸着胡子道:“但效果也很好,这个病人只五天就退烧,病也好了大半,像这样的脉象,应该是恶性的风寒,估摸是寒风一吹,肌肤失调将出的恶汗给吸入体内,邪风趁机入体起的病灶。”
陶大夫专注小儿病症,知道这样的病最难治,叹息一声道:“这样的风寒之症可不好治,一个不好要砸招牌的。”
丁大夫点头,“等周小大夫下次休沐,我们去找她一起吃顿饭?”
周满义诊时收治的几个病人全都治好离开了,现在她又很少晃悠到这边来了。
陶大夫眼珠子一转道:“叫上大掌柜。”
丁大夫忍不住露出笑容,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大掌柜正在烦恼中,再次休沐时,他就盯着到药铺来历练的儿子看。
郑辜受不了他的目光,只能放下手中的药杵,抬头问道:“爹,你要说什么就说。”
干嘛一直盯着他猛瞧?他很害怕的好不好?
郑大掌柜就幽幽地道:“下个月你师妹就要成亲了。”
郑辜自然知道,他都和郑芍周立如商量着要送什么礼物了。
郑大掌柜继续幽幽的道:“我听立如说,她二姐也已经定亲,甚至连婚期都定下了,就在今年的腊月。”
这个郑辜也知道,毕竟周立如是他师妹,虽然他现在只半日在太医署内学习,但师兄妹之间还是有些交流的。
他看着他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郑大掌柜恨铁不成钢,“你都多大了,能不能给你爹找个儿媳妇?”
郑辜:“……爹,年前你才跟我说,我现在进了太医院,说不定过个两年就能当上太医,让我不要急着成亲呢。”
郑大掌柜:“……话是我说的,但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