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就得走了,”谢时屿让他回过头,亲他鼻尖,“有点事,回去处理一下,马上要进组,可能杀青之前都没空再来找你。”
江阮愣了愣,他还以为谢时屿会多待几天。
但是他也没说什么。
就点了下头。
“舍不得我走?”谢时屿很轻地哼笑一声,捏他的脸,非要让他往自己腿上坐,江阮红着耳根想躲,被攥住手亲了一下,指尖就搭在谢时屿颈侧,下意识去握他衣领。
又听到谢时屿哄他,“我回去给你发消息行不行?别不理我。”
江阮眼睫微颤,小声说:“……好。”
“不拍夜戏就早点睡。”谢时屿跟他说。
江阮才想起他回来是干嘛的,硬推了谢时屿一把,坐起身,“导演让我练骨笛……”
电影中虞真拿的武器是把冷白如骨的笛子,比淬过火的长剑还坚韧,而且吹响后的笛音可以引报丧鸟,他想让江阮后期补配一下这段。
“去吧。”谢时屿轻轻拍了下他的头。
江阮再回到帐篷时没看见谢时屿,他去洗漱,然后缩到被子里躺着,不太想睡,但拍了一整天戏困得厉害,等到最后实在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觉得好像有人进来,俯身抱了抱他。
然后亲了他的脸颊和嘴,说:“阮阮,我先走了。”
翌日。
江阮醒来发现谢时屿是真的走了,还有点懵,回头接水看到又变成徐小舟,甚至有点不太适应。
谢时屿去机场时,邱明柯送了他一段。
“你跟陈其屏那边还有多少合作?”碍着邱明柯大病初愈,谢时屿没点烟,叼着过干瘾,皱眉问他。
邱明柯了然,“手头的就这一个项目。”
他也不是不知道陈其屏在圈内风评有多差,男女不忌,玩过的小明星几双手都数不清,尤其近几年没写新戏,却一直在投资或者干脆自己当制片人,为了登他这青云梯,主动送上去也不少。
私德不敢恭维,但投资电影项目这方面,谁都得说陈其屏一句眼光老辣。
不说次次票房赚得盆满钵满,至少从没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