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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屿】:谢谢宝贝。

    【谢时屿】:怎么还有这么多?

    【谢时屿】:想以后每年送我一个么?

    【江阮】:……

    【江阮】:[小鹦鹉掉毛.jpg]

    【江阮】:怎么可能,留几十年早就不能用了,要出实验事故的。

    【谢时屿】:所以你弄这么多干什么?

    【江阮】: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时候析出的结晶不太漂亮,而且风暴瓶又不止那一种,我还想做别的……不是过生日,你想要,也可以送给你。

    ……

    一切照片和视频,都是比空口白牙的质疑更加有力的证据,骆争要是想爆他们高中的关系,反而进一步佐证了谢时屿罗列的都是事实。

    “头一年特别想你,就忍不住经常翻出来看,”谢时屿揽着他肩膀,把他抱在怀里,握紧他那双手,拢在掌心里搓热,望着他的眼睛笑了下,说,“宝宝,还能再给我做一个风暴瓶吗?”

    江阮眼眶湿了一瞬,压着哽咽,点头答应。

    “你是不是要写澄清的长文?”江阮往他怀里靠得更紧,反握住他的手,说,“我来写。”

    “可……”谢时屿不太愿意,他需要整理事件线,从江阮跟他分手之后开始,直到他离开前公司,所有的事情,重新回想,等于再剜一遍伤口,而且还得格外细致。

    “没关系,”江阮说,“只有我知道的最清楚。”

    他不惯于倾诉,所以是唯一的,从头到尾的知情者,由他来陈述才最缜密合适。

    “好,”过了许久,谢时屿才点头,亲了下他耳朵尖,从身后抱着他,嗓音低低的,深夜听起来特别温柔,“我陪你。”

    江阮挨着他打字,指尖苍白,一开始还有点发抖。

    但陷入那个温热有力的怀抱,觉得眼前的波折好像也没有想象中可怕。

    他眼眸漂亮沉静,比燕宁冬夜的星子还亮,握着谢时屿的手亲了一下,小声说:“我现在,觉得很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知道是废话,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可能还是得说明一下(……)

    首先,文里写的戏中戏,案件,都没有影射任何现实的电影、事件或者案情,都是作者编的,如有雷同,纯粹意外。

    其次,写到这些记者之类的职业,只是剧情需要,作者对这些职业没有任何恶意,尊重每个行业。

    最后,遭遇不公,要用法律武器捍卫权利,故意伤害他人不可取,作者和这个文都不提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