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觉得自己就像荡漾在一艘小船上,偶尔清醒,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随着波涛起伏不断沉沦。
终于好像船到了彼岸,徐晗玉浑身的燥热总算得到了缓解,她将脸埋在身前人宽厚的胸膛里,“舒服吗?”不知是谁在问她,徐晗玉想说话,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哼唧的声音,就像梨奴被她顺毛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原来梨奴被顺毛的时候这般快乐。
头上传来一阵轻笑,有一只大手轻轻的拍着她。
谢斐瞧着她一眼满足的模样,俯身将轻吻落在了她胸前的一颗朱红色的小痣上,怎么连胎记都这么好看,全身无一不得他欢心。
“公主,公主!”门外传来叫喊声。
是她身旁的那个侍女,谢斐眯着眼眸,披上外衣走出去,正巧看见秋蝉扶着一个喝醉的男子走进寝殿。
“啊!谢、谢,怎么是你?”秋蝉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谢斐,惊讶地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谁?”谢斐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醉汉。
“是吏部尚书家的小郎君,不对,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呢?”
“你带他来这里干什么?”谢斐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家公主这幅模样,她还敢带男人过来。
“这与郎君无关。”秋蝉看谢斐这模样,担心公主,把那个喝醉的尚书家的小郎君往地上一砸,就冲进去。
“公主,你怎么样了?”
秋蝉扑倒在徐晗玉床边,看见从被子里伸出来遍布红痕的手,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晗玉头还晕着,听着秋蝉的话,勉力睁开眼睛,“秋蝉?”
“是,是我,对不起公主,我来晚了,我去了神军营可是没见到顾郎君,费了半天劲才哄了一个喝醉的小郎君过来,你、你现在这是——”
“什么顾郎君?”谢斐跟着走进来,咬牙切齿地问。
“莫非你家公主还想把顾晏叫过来不成。”
事已至此,秋蝉也看明白了,看来是谢斐误打误撞“救”了公主,想起公主昏迷前的话,秋蝉起了杀心,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扭头就向谢斐刺去。
秋蝉没习过武,怎么可能伤得了谢斐。谢斐一闪身便避开了,还将她手里的簪子踢开。
“呵,果然跟你家主子学了一样,都是个不知好歹的。”
“你这个登徒子,我今日定不能让你活着。”
“秋蝉!”徐晗玉将自己撑起来,“你先出去吧,把你带来的那个人也带出去,什么都不要同他说,我这里没事了,稍后我自行回府。”
秋蝉看看徐晗玉,又看看谢斐,最终还是听公主的话,起身将门口那人扶起来又带出去了。
徐晗玉力气一松,又软软地倒在床榻之上。
谢斐压着怒气,缓缓走过去,“顾晏是怎么回事,你那个丫鬟带过来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