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谢斐拧起眉毛。
“我瞧着这瓶子不顺眼,索性砸了听一声响。”
“你是瞧这花瓶不顺眼,还是瞧我不顺眼。”谢斐无奈地说。
徐晗玉挑起眉毛,“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嘛。”
到这时候,谢斐还不明白徐晗玉在故意找他麻烦就真是个傻子了。可他实在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难道你是因为孙锦儿?”
徐晗玉不说话,只哼了一声。
谢斐就更不能理解了,“自从她嫁进来,我连正眼都没看过,你有什么好气的?”
徐晗玉自然没什么好气的,不过是借机给谢斐找不痛快罢了。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管我呢。”
“好,你随便砸,要是这些不够,我让人去把库房门打开,你想砸哪个哪个。”
谢斐这么说,徐晗玉反而觉得没劲了。她撑个懒腰,往床上走过去,“没意思,我要睡个午觉,别吵我。”
谢斐无奈地走过去,“我把客人都推了过来哄你,你就这么晾着我吗。”
“不然呢。”难道还要她哄回去不成。
谢斐看她这无赖的模样,恨的牙痒,真的俯下身子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徐晗玉吃痛,“谢斐,你属狗的吗!”
“我属你。”
“滚。”
玄蒙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现下在门外听到这两个人的打情骂俏,面红耳赤,他还记得上次白谷哥得知这玉夫人的身份时对他的忠告,这俩人虐恋情深,遭殃的都是身边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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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薇如她所言本意是去探望卢宝珠,顺道过来看看谢斐,第二天一早便走了,只是出城的路上顺带去了趟清水寺。
谢斐只当她去为刚出生的小外孙求神拜佛,并没有往心里去。
两人对弈时,谢斐提了一嘴,没想到徐晗玉却听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