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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难题把我们学神难成这样啊,喝了八杯混合酒。”

    江栩架着谢淮起来,接触到他身体的地方倏地一麻,谢淮腰侧,肩膀上全是肌肉,江栩甚至可以感知到肌肉的形状。

    江栩的耳根渐渐红了。

    谢淮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扶住我,你怎么不用力扶我,今晚没吃饱?”

    “饱了。”江栩手指发麻,贴在谢淮腰上的掌心被烫了一下似的,心脏也跟着“咚咚咚”的狂跳起来。

    谢淮身上还保留着之前的沐浴露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以及红酒的醇香跟啤酒的涩苦。

    今晚江栩没喝酒,酒气刺激着他,让他有点昏呼呼的。

    好不容易把谢淮送进家门,他妈妈今晚竟然不在家:“你妈呢?”

    “回我姥姥家了。”

    “就你一个人?”

    “嗯。”谢淮躺在床上,黑色的额发散落,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前所未有的清晰。他鼻梁挺直,脸部线条流畅,一双墨染的眼瞳比黑夜的星星还要通透。

    江栩想要起身,被谢淮一把拽到床上,谢淮从后面轻轻抱住他,下颌抵在他肩膀:“留下来,不想你走。”

    江栩心脏跳漏了一拍,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为什么让我留下来?”

    “陪着我,你不能走。”谢淮音线比平时还要低,有种哑哑的性感。

    他坐起身,把衬衫解开,反手撕下脖颈的阻隔贴隔空扔进垃圾桶里。

    江栩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喉咙干巴巴的:“你要洗澡吗?”

    “嗯。”

    “不能洗,你腺体破了。”

    “不洗澡我睡不着。”

    这该死的洁癖。

    江栩向前移动,趴在谢淮的侧面,伸着脖子看:“你低头让我看看腺体怎么样了?”

    谢淮嘴角掀起一个弧度:“怎么,你还想再试一试?今天没咬爽吗?”他把江栩拽到腿上,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没听见顾俊松他们说的吗?Alpha的腺体很危险。”

    江栩几乎是懵的,腿叠着谢淮的腿,姿势好像坐在谢淮怀里,“你跟他们不一样吧?”

    谢淮眼睛弯了弯,眼神认真:“有什么不一样?”

    “我标记你以后,你真的那么……难受吗?”

    “不难受。”谢淮想了想,补了一句:“就是有种想标记人的冲动。”他伸手捏了下江栩的耳垂:“特别想。”

    耳垂被微凉粗糙的手指划过,江栩感觉自己耳朵立刻烧了起来,心脏失速:“你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