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斯目光定定地看了殷晏许久,就在殷晏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宋长斯二话不说扑向他,将他按在房门旁的墙壁上,用力啃咬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忍到了极限。
一旦自我放纵,所有高涨的情绪便如同泄洪的水流一般淹没了整个房间。
信息素从他们身体里涌出来,像蜂蜜一样甜腻,像红酒一样醉人,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交/缠。
宋长斯从未如此主动过,热情、强势、像火一样地熊熊燃烧,让殷晏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
仿佛有狂风暴雨吹打在殷晏的脸上和身上,殷晏宛若雨中浮萍,左右摇摆,找不到支撑点,他只能努力跟上宋长斯的节奏。
他们从玄关来到客厅,踉踉跄跄地跌到沙发上。
宋长斯俯视着被他推到沙发上的殷晏,他一只手撑在殷晏耳边的沙发边缘,一只手抚摸上殷晏的脸。
“知道怎么标记吗?”
殷晏喘得比他的心跳声还快,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太清楚。”
宋长斯抓住殷晏的一只手,将其放到自己后颈的腺体上。
殷晏的手狠狠抖了一下,下意识要缩回去,却被宋长斯用力按住了,宋长斯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我教你。”
与此同时——
刚才打开的房门并没有再关上,而是留了一条门缝。
门缝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些,半张写满不可置信的脸出现在门外,那半张脸赫然是师良的脸。
十多分钟前,殷晏前脚刚跑上楼梯,师良后脚也进了电梯。
但是电梯里还有其他顾客,等师良来到五楼时,殷晏已经在宋长斯的房门外坐下了。
师良犹豫片刻,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找了个方便观察的地方悄悄盯着殷晏。
殷晏和宋长斯似乎在吵架,宋长斯把殷晏关在门外,没有开门的意思,殷晏等了一会儿就等不下去了,起身要走。
师良见状,也要换个地方躲。
可就在这个时候,宋长斯的房门突然打开,身体发软的宋长斯在漫天信息素的包裹下倒进殷晏怀里。
殷晏赶紧扶着宋长斯进去了。
酒店的换气系统做得非常好,房间里和走廊上都有,仅是几秒钟的功夫,从宋长斯房间里溢出来的omega信息素已经消散得一干二净了。
然而师良还是嗅到了那一丝属于宋长斯的信息素。
明明是没有任何味道的信息素,却犹如甜到极致的糖浆一般,那么甜腻、那么浓稠、那么叫人想要尝上一口。
师良到底是个alpha,一下子就从那一丝信息素中嗅到了异样之处。
他浑身一颤,猛然睁大眼睛。
宋长斯他……
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