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斯直接用吻堵住了殷晏的嘴巴。
过了好一会儿,宋长斯才拉开距离,摸了摸殷晏汗湿的额头:“你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
殷晏惊恐地瞪圆眼睛,喘着气说:“我说的想清楚不是想清楚这些事,我们应该按照正常方式来,哪、哪有omega在上面的?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他很想说有这种想法的omega实在太变态了。
自从人类分化出abo的性别以来,都是omega负责怀孕生子,omega生来就是承受方,怎么能有把alpha压在身下的想法呢?
这种想法太颠覆他以往的认知、太违背伦理道德、太另类……
也太变态了。
可是他也舍不得对宋长斯说这么重的话。
宋长斯是那么好的omega,他不想让宋长斯和任何不好的字眼扯上关系。
所以他只能翻来覆去地说着同样的话:“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我们先按照正常方式来试一下好不好?这样太奇怪了,其他alpha和omega都没有这样做……”
这次宋长斯用手捂住了殷晏的嘴巴。
宋长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给过你机会,并且不止一次,可你不仅没有拒绝我,还主动把我带来酒店。”
殷晏无言以对,只好可怜巴巴地喊了声老婆。
宋长斯坐起身,顺手拆开了润滑剂的盒子,他转过头对殷晏笑了笑:“殷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殷晏的声音听上去更可怜了:“老婆……”
宋长斯拆完润滑剂的盒子又拆避孕套的盒子,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黑色盒子被白色浴巾衬得格外扎眼。
一切准备就绪,宋长斯带着一阵越来越浓郁的omega信息素吻上殷晏的唇:“我会很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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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晏不知道怎么自己了。
来酒店之前,他和何意珩把计划安排得有条有理,可是来酒店之后,一切都乱了套。
桩桩件件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直到被宋长斯紧紧按住的那一刻,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就像他曾经在会所的洗手间里用alpha信息素压制宋长斯一样,刚才宋长斯也在用omega信息素扰乱他的心神。
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也没办法好好说话,仿佛一个提线木偶,被抓着线的宋长斯牵着鼻子走。
殷晏的眼泪直往外流,即便这个时候,他仍旧舍不得对宋长斯上手,只是无助地抓着宋长斯的手臂,哭得像个受到欺负的孩子似的。
宋长斯不厌其烦安抚着他,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乖。”
殷晏已经顾不上面子,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出眼眶。
他的眼睛大,一次性能淌出三颗眼泪,没多久就打湿了整张脸。
他太委屈了。
他可是alpha啊!
他怎么能被omega压在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