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们丢出去吧,”温辞淡淡扫两人一眼,“看着坏心情。”
宋扬“欸~”了声,拧送着把杨淑珍从门上撕下来带了出去,另一手要去逮温鹤明时,温鹤明打个哆嗦,自己抱头踉跄两步往外走了。
两人被赶到花园铁艺门园外,直到院门关上,将两个丑陋的东西彻底隔离在无法靠近自己的地方,温辞染着深色的眸子才像是溺水者透了一口气般,缓慢地,变回剔透的浅棕色。
温辞抱着怀里的水杯,耳里自动过滤妇人骂骂咧咧的脏话,眼中自动抹掉那位懦弱到不像个父亲的大叔的存在。
他一个人站在他的小花园里,脚下的一亩三分地是他给自己建造的最后一片净土。
他希望对方能学会划清界限,就像小时候把他赶出家门,冲他吼着“你出了这个门,今后就别再回来”一样,他造了自己的小小乐园,希望对方也永远别再进来。
温辞:“从我两岁那年起,你们就没拿我当儿子,公平起见,我初三离家住读的那一年起,便也没拿你们当我父母,温瑜自然也不是我弟弟。
《天籁》的比赛我只是用更公正的方法,让更应该赢得比赛的孩子夺得了冠军,温瑜的败北与我何干?”
杨淑珍气得面红脖子粗,又不能拿面前这小兔崽子怎么样。
兔崽子自从勾搭上豪门,就成日一副凤凰模样,在他们头上飞来飞去,还从来不看一眼?
去他妈的,脱了豪门未婚妻的那层壳,谁他妈还不是个麻雀?有本事真的凭自己的本事爬到天上去,靠男人算个什么笑话!
杨淑珍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就是心里不平衡,从小见不得我儿子有妈疼有爸爱,现在发达了,就丧着良心动着手指头打压!
我想着阿瑜从小对你也不错啊?一口一口哥哥叫你,你自己离家出走去住读,他还给你送了几次饭;你老是污蔑他做了什么坏事,也没见他甩你个脸子;处处让你这个哥哥,还说了好几次让我们把你接回来。
可你呢,有感激过一次吗?阿瑜没你这么大的野心,入豪门,当老板,他就是练了一辈子琴,喜欢唱唱歌,想当个发光的小小艺人,赚多一点的钱,孝敬我们这两个老人家。就这,你也要眼红!”
气得极了,杨淑珍呵呵冷笑两声,“果然是爬床的东西,不晓得别人的努力有多珍贵。
还舔着脸说自己用得是公正手段?你当那个叫风盛夏孩子背后的金主,算个屁的公正手段,有本事让他光明正大在舞台上和我儿子pk!”
温辞没说话。
妇女每指着自己鼻子骂一个字,听在温辞耳里,都像是在讽刺温瑜的。
温辞就听得好喜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