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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人的鞋子也脱了,抽开鞋垫,从中倒出来一把刀片,搁绳子可能就靠这个;最后双手还一路搜身检查摸着男人紧实的腹肌往上,直到在脖子处摸到一条项链,是个玻璃圆珠,仔细一看里面有液体。

    “□□还是安眠药?不会是春/药吧?你不说这玩意儿很low吗?你个骗子。”温辞把圆珠子戳破,液体倒进了垃圾桶。

    司渊自闭了。

    司渊:“怎么感觉你对我了如指掌??!”

    温辞:“可能是因为前两天找孙队做了一下功课?这都是他发给我的教案。”

    “…………”司渊气得胸膛上上下下起伏,两条腿也不想怜香惜玉了,朝温辞踢蹬了两下,可惜温辞早就躲远了,手指头都踢不到一根,反倒是男人自己被扒了裤子,只剩个四角裤衩在那掩着,动作大起来,画面难免有点美,叫人不敢看。

    温辞:“……”

    于是把被子抛向男人,从头到腿盖住,以赢家的口吻教育失败者道:“输了就是输了,别这么小气,愿赌服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无能,把握不住,希望司少今后对我的企图适可而止,不要再来妨碍我与我的未婚夫。”

    温辞说完要走,司渊咆哮着把人叫住,被子都被他踢飞了。

    “你还要去找那个废物?我这几天都派人盯着他在,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男生,日夜呆在一起,关系一看就不简单。他那种少爷,除了会玩,一无是处,肯定不干净,他说不定已经和那个男生睡过了!这种男人你也稀罕???”

    温辞面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把司渊怄死,“哪怕他真的做了错事,只要他诚心诚意向我道歉,不欺瞒我,不哄骗我,我愿意原谅他。”

    “……”司渊想把温辞的脑壳敲开,看看爱情是不是降了这大美人的智商,“你就这么爱他?”

    嫉妒让疯子红了眼。

    温辞回头微微笑,“是的。”

    说完离开了医疗室。

    宋扬蹲在门外等他。

    小伙抱着头,头发被两条胳膊蹂/躏得一团稀烂,听闻开门和脚步声,僵硬着脖子抬头瞅了他一眼。

    这一眼用了小伙超大的勇气,即便如此,还是冷不丁打了哆嗦,一双红通通的眼眶里挂着眼泪,鼻头红红的,吊着鼻涕,又吸溜回去……

    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在牢里痛哭流涕悔过不已,怕也不过如此……

    温辞本来还在气头上,不打算理会这位大小伙儿,结果目不斜视往前走了几步,破功,扣扣索索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揩鼻涕的纸,顿了两秒,回头递出去,冷漠着一张脸问道:“……以后还不听我的话吗?”

    宋扬在耳机里把老板脱身的骚操作听得一清二楚,比他拳打脚踢的威力大多了,禁不住又吹了一个鼻涕泡,抓住老板递来的纸巾狂擦了一把。

    “老板牛逼——以后都听你的——!”

    “原、原谅我这次吧……”宋扬擦完鼻涕眼泪垂头。

    温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