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珍挂着后妈的头衔挂了二十多年,但凡晓得内情的人,都多少提过一嘴,或者是背地里谈论:
听说杨淑珍那大儿子当了大老板,真是出息,和他们爹妈俩完全不一样,比他们家小儿子也出息多了,都同一个爹生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呢?
可能因为不是一个妈?
杨淑珍受了温辞这么多年的气,现在连死了都不放过她!别是哪个温老板的朋友,看她今个儿扬眉吐气了,不顺心,特意来恶作剧的吧??
“晦气!”杨淑珍低咒着,在大家的注视下踩着恨天高,剥开亲友们回屋换礼服,顺手愤愤撕了那张温辞的照片扔垃圾桶里。
杨淑珍回到了屋里,今个儿为了好好享受舞会,她带了好几套礼服,换下脏掉的白色礼裙后,立马又穿了件高腰的贵气红舞裙。
心满意足,正要出门,一个身穿工作制服、面戴口罩的工作人员,顶一头中长发和黑框镜登门入室直接闯进来。
杨淑珍吓一跳,张嘴便要叫唤。
那人眸子一冷,不知怎么动作的,鬼影一样瞬间冲到了杨淑珍面前,伸手卡住她的喉咙,把她的尖叫直接掐熄了,变成呃呃呃的窒息呜咽。
没一会儿,杨淑珍就两眼一翻,昏迷过去。
司渊踹了这家伙一脚,把她全身上下捆绑住,嘴里塞进袜子,然后蹲下来,从贴近胸口的地方拿出一张又一张的温辞的照片,亲吻之后,全部贴到杨淑珍的身上、脸上、浑身上下。
待老嫂子像棵圣诞树一样挂满了他亲爱的温辞后,房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淑珍?你、你衣服换好了吗?舞会快要开始了。”
是温鹤明。
温鹤明说完这话,面前的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
房间里黑乎乎的,温鹤明摸着黑进去。
前脚刚进房间,后脚房门就被关上了。躲在房门后的怪物扑出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恶魔在他耳边低声讲话。
“你就是温辞的父亲?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你得是娶了个多么优秀的前妻,才能生出温辞这么优秀的儿子?这么好的老婆、儿子都不晓得珍惜,你这种男人怎么还有脸出来见人?”
司渊又给绑了一个,绑在洗手间里扔进浴缸,温鹤明整个人虫子一样面朝下扑在浴缸里。
很快,冷水从上方的花洒喷下来。
温鹤明瞪大了眼,呜呜呜闷叫着把头往浴缸壁上撞,似乎是在磕头。
疯子连个冷笑都不愿意吝啬给这个窝囊废,将面上的口罩又往鼻梁上笼了笼,神情厌憎的离开了房间。
杨淑珍和温鹤明只是前菜。
另一个废物才是今夜这场复仇的正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