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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我还有些医嘱要交代,你再留下来听听吧,但宋先生不适合在场,请你出去。”

    宋扬:“?”

    宋扬一脸懵逼,还以为自己又干了什么坏事,正紧张着,温辞看了方桓一眼,冲他道:“没事,不是什么要紧的医嘱,方桓只是想找我闲聊一下,你出去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好,那你好好和医生谈,万一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也说出来,不要不好意思。”小伙说的,自己不太好意思了,红着脸出去。

    方桓当即问他,“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不是什么要紧的医嘱了?”

    温辞腰不太舒服,这会儿斜靠在凳子上,背后是一只方桓塞过来的靠枕,靠枕抵着腰部,坐起来舒服许多,温辞便就那么舒服地坐着,样子懒散,不说话。

    ……这状态,同上辈子那个不太听医生话的顽固老板有点像。

    还没开口,方桓就已经感觉到心塞了。

    不过方桓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他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站起来,走两步来到离温辞很近很近的地方,伸手,将手搭在了温辞座椅的靠背上,身体下压逼视温辞。

    距离近到呼吸之间。

    非常暧昧的姿态。

    温辞掀眼与方桓对视,身体绷直,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方桓用确定的口吻,告知他道:“你有特定恐惧症,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或情况下会本能的身体紧张加精神紧张,比如在黑暗的环境里与人独处,或者像我们现在这样亲密接触。”

    温辞盯着眼前的医生,端坐椅子上没有躲避,“这个结论你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得出来了吗?”

    方桓退开,坐回医生的看诊椅上,皱着眉头问他,“你对这种事情心生恐惧,还和宋扬做?”

    温辞:“不然呢,我谈一场柏拉图的恋爱,同人家正常小伙结一场没有性/爱的婚姻吗?”

    方桓沉默了一下,“你可以先进行心理治疗,缓解这种症状之后再和宋扬同房。”

    温辞没有反驳。

    问诊室里响起笔尖在病例上沙沙写字的声音,是方医生在拧着眉头写温辞的病例,方桓感觉到头疼,“……你太心急了。你的腰部损伤其实和你过于紧张、崩得太紧也有关系,温辞,你现在还不适合进行过于长时间或者比较激烈的性/生活,我建议你在这方面适当拒绝宋扬。”

    温辞反驳道:“他已经很温柔了,只是时间长一点,我觉得没有问题。”

    来了,以前那种让医生头大的温老板回来了……方桓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瞪他,“你这是又不打算听医生的话了?你实话实说,你今天和宋扬同房,过程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