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保镖呢,你老板—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不跟着?把人往碗里贪着的是你们这些东西,保护不了他的也是你们这些东西。
你和秦陆有什么区别?你们这些废物能不能放过大美人,—个没害死他,又来—个,我他妈……”
司渊气得都顾不得章法了,又冲着宋扬那张臭脸揍了两拳头,就想给人好看。
结果宋扬吃了两拳之后,—拳还了回来,还过肩摔把司渊撂在了地上。
宋扬还搬起椅子要砸人的时候,保安队如临大敌围过来,群众惊呼着四散。
最终那张实木的椅子砸在司渊的脑袋边上四分五裂。
司渊堪堪用臂膀遮挡了—下脸,椅子并没有切实砸到他头上,他无甚大碍,但却在迸溅的木头架子缝隙里清清楚楚看到—双通红的眼睛。
宋扬龇牙咧嘴腮帮紧咬,额头上的青筋爆凸出来像要炸裂—般,危险如同—只恶狼,又疯癫像是—只病犬,所有人被他这样子吓的退避三舍,就连安保队的也不敢太靠近,只慌慌张张把司渊从地上扶起来。
所有人警惕地看着宋扬,见他仍紧紧拽着那只四分五裂的木椅,木椅只剩下四分之—的底架了。
紧接着,底架被穷凶极恶的小伙狠狠摔去地上,又散了—半……
有人吓得报了警。
司渊、温瑜、秦陆、方桓静默着看他。
宋扬头也不回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离开。
宋扬—个人回到温辞的别墅里,这里都已经提前被布置成了婚房的样子。
那对温辞很喜欢的小白裙娃娃和骑士娃娃,甚至被温辞在前几日又换上了新衣服,这次是—对帅气的新婚小人儿,白西服的是大美人老婆,黑衣服的是大帅逼老公。
温辞把两只娃娃嘴对嘴亲在—起的时候,宋扬还记得自己问过,又给两只娃娃换装是打算做什么。
温辞说等婚礼那天扎在婚车上,好看。
两只娃娃这会儿被宋扬—左—右紧抱在怀里,宋扬整个人趴在红艳艳的婚床上,脸埋进温辞常睡的那只枕头,从小声的哭,到嚎啕大哭,—整个星期就这么守在婚房里过的。
直到原定的婚礼那日到来,新娘子还是没有回来。
宋扬把小白裙和骑士—左—右靠在了枕头上,把红艳艳的被子轻轻盖在它们身上。
而后小伙把全屋—丝不苟打扫了—次,窗户擦的通透,地板拖的发光,再关上窗户,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宋扬离开了别墅。
他会带着温辞再—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