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想打他的主意,都是在那群恶犬的眼前作死。
门铃响起,霍焰给那群闻风而动的恶犬们开了门。
他不介意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门一打开,霍焰就出声:“江海潮在楼上睡觉,这是他家,你们注意点儿。”
来人无暇理会霍焰这一席喧宾夺主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晏安身上。
许墨白率先发难:“我当初向你推荐他,不是为了让你假公济私在拍戏期间对他动歪心思的,晏安你他妈现在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大半夜在他家里?”
许墨白越说越上脸,那张常年看不出悲喜的脸上怒意愈盛。
“要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怎么都不会让他进你的组。”
隋韵成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火光直冒,他冲上前一把揪住晏安的衣领。他可不是什么假模假样的斯文人,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晏安对上隋韵成的视线,从中看见了滔天的怒火。
“说,你刚刚都对他做什么了?他为什么会忽然在你面前脱、衣、服?你是不是逼他了?”隋韵成将拳头握得咯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一拳砸过去。
在几个人连番的质问下,晏安不由疑惑:“你们,都是他什么人?”
此话一出,客厅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沉寂。
霍焰收拾好杯子,避开一触即发的现场,往厨房里去了。
身后不一会儿就传来压抑着的怒骂声。
“我们没资格,你又是哪根葱?”、“如果你还想在圈里混,就趁早交代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否则我不介意在法庭上见到你。”
霍焰闭上眼听着耳边的聒噪声,轻轻一笑。
他熟练地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砂锅,然后将冰箱里阿姨提前熬好的砂锅粥倒了进去加热。
外头一片混乱之中,霍焰不慌不忙地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找来几包药材打算熬个醒酒汤。
他刚刚拧开火,就听见客厅里一声闷响,是拳头打在肚子上的声音。
嗯,废话这么久终于动手了。
霍焰仔细地将药材分拣好,放进了汤煲里。
就在一群人按着晏安“严刑逼供”之时,厨房门口忽然传来项思明的声音。
“霍总。”项思明此前跟霍焰有过过节,但现在是在江海潮家里,就算彼此不待见也不好在这里闹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