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是简单的焦灼,明明感觉身体要被什么撑裂了一样,随时都会爆炸,可是又感觉空虚难耐之极,渴望被什么东西塞满、填满。
他突然就想起了秦阔的拥抱。
一想起秦阔,他的腺体就忍不住狂躁起来,本来在他痛苦压制下的信息素连着爆出三波,不算狭小的器材室一下子被他的信息素灌满了。
如果再释放信息素,就会有溢出去的危险,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是多么敏感。
尹睿痛苦的咬着后牙槽,往后弓着背,抬起腰,屁股无意识的磨着地。
后背被四边形的桌子腿棱角硌的生疼,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也又冷又硬,明知道他这样蹭着的姿态有多变态多可耻,可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好想秦阔啊。
想起他第一次吻他时,是如何强横的把他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就摁住他的肩膀怼了上来。
想起他分化时,秦阔是如何彻夜抱着他,霸道又温柔的抚摸他、安抚他,任他亲任他咬任他撒野。
想起前不久,在秦阔的车上,在那狭小的空间,他如何被秦阔红着眼拉在腿上握着腰亲吻的。
不够,不够!
秦阔应该再野蛮一点,野蛮的吻他,野蛮的摸他,野蛮的把他占有……
尹睿重重喘了一口气,越想就越觉得痛苦、绝望。
好想让秦阔来陪他,开来抱他……
不,他不能再去求秦阔,如果这一次他又去求了秦大少爷,那么,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他们终究不是那种关系。
所以,他必须忍。
他一定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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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室内体育场上体育课,组队打篮球的秦阔,在投球的一瞬间鼻端传来一缕香气。
极淡的又极为熟悉的铁线莲气息。
可唯独在冬天,铁线莲是不会开花的。
他心脏悸动了一下,把球扔给队友:“有事,不打了。”
秦阔随意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走到一旁搭羽绒服的分隔栏,取出手机。
给尹睿的后桌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