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闿说:“这个能让你不会太疼。”
“你……”异样的感觉和秦闿的话让慕写意羞的咬了咬被子:“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慕写意眸色沉了沉,没想到秦闿看着挺老实,心里早就盘算着随时对自己下手,刚才还装的一副正人君子,怕是他小看了他。
“林女士给的。”秦闿一边做准备,一边亲着慕写意没藏好的右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开学前谈哥哥和小睿订婚那次,走之前给我的,虽然是顺便,但今天却能让意哥哥少受点苦。”
慕写意:“……”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慕写意牙齿刚松了松薄被,就听秦闿说:“我开始增加了,疼了告诉我。”
慕写意身体一紧,眼神涣散开来,下一刻,脸上的薄被又被秦闿抚了去,被角绕在了他的手腕上,全然陌生的让他害怕又期待,痛苦又兴奋的体验,加上羞耻的姿态也都被秦闿看了去,慕写意再也没脑子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即便秦闿处在易感期,却全然没有传言中的Alpha易感期的失智和凶猛,他时刻提醒自己慕写意是第一次,秉承着哪怕自己憋死,也不能让慕写意疼的宗旨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结合。
但是一点不疼是不可能的。
慕写意的体能也不是开玩笑的,虽然第一次很难适应但在结束之后,稍作休息竟然自己翻身起来要回房洗澡。
他不喜欢身上汗津津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而且还是那种地方,感觉怪怪的。
秦闿怎么会让他自己处理,连忙扑过来抱他进了浴室。
浴室里没忍住,来了第二次。
回到床上,秦闿想再来一次的时候,被慕写意凶残的捏着了脖子。
“写意,写意。”秦闿立马认怂,讨好的把额头往慕写意身上蹭,努力施展自己的天赋:“写意哥哥,我好爱你呀,因为太爱你了嘛。”
论撒娇手段,这房子里的六个人,没人能比得过秦闿。
秦熵军人出身,高官加冕,那么威严强悍的一个人,能养出他这么个离经叛道随性恣睢的儿子,可想,他从小到大都是靠撒娇保命的。
“写意哥哥,对不起,刚才弄疼你了。”秦闿翻个身把慕写意抱在身上:“看着你哭,我心里难受坏了,以前和小睿他们比大小我还耀武扬威的,刚才我恨不得……”
秦闿见慕写意抬起头来,下巴抵在他胸腔,眯眼看着他,连忙改口:“呃……以后不会让你这么疼的。”
“你和小睿比大小?”
秦闿:“呃……”
“和一个Omega比赢了还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