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渔网也有漏洞,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无懈可击的。”
“我们的努力当然有用,也许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成效,可是如果我们不做,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我们无法改变过去,但是可以拯救未来。”
陈岸含住他的嘴唇亲吻,第一次不带任何情欲。
容斯言的嘴唇很冰凉,全身都在抖,整个人瘦得像一张纸,被搂在怀里,整个人都脆弱得好像要碎了。
陈岸的亲吻很温柔,一点一点咬住他的唇瓣碾磨,向他口中渡热气。
他是跪在他面前的,把高高坠落的他稳稳地接住了,手心贴着手心,滚烫的嘴唇中间不留缝隙,用亲吻细细密密地缝合他的旧伤。
容斯言的反应很慢,他好像感觉不到热气,也很难被暖化。
于是陈岸就耐心地吻了他很久很久,直到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慢慢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陈岸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如同被高冷猫咪亲近的主人,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这样抱着他,抚摸他的头发。
头发细碎地落在他的脖颈间。
只要这样就好了。
文扬从楼上下来,一眼看见老板和老板娘抱在一起,想扭头也晚了。
容斯言听到声音,立刻推开陈岸,假装若无其事地喝水。
陈岸暗骂这小子没眼力见,从地上站起来,没好气道:“怎么下来了?”
文扬:“苏逸川跟硬石头似的,就是死活不肯说。各种方法我都试了,心理恐吓,用老婆孩子威胁,许诺给他钱,都没用,他就是坚持说自己和赵正博的死没关系。”
容斯言:“不可能。吕恩慈没有必要栽赃他。”
陈岸也是这么想的。
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把苏逸川关着,慢慢耗着呗,看谁耗得过谁。
回家的路上,容斯言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陈岸一边开车一边听他说。
容斯言:“郑康良这么肆无忌惮对邵茵下手,那可不可以猜测,他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
陈岸:“怎么说。”
容斯言:“郑康良和沈麟的关系一直很紧密,时常会进出立藤,我在学校听说过他骚扰其他女教师的事,当时因为是在学校,郑康良没敢太放肆。但是昨晚这样的场合,人多口杂,郑康良就毫不犹豫下手了。说明他并不怕东窗事发,做不做,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陈岸:“你的意思是,郑康良以前可能也对其他女教师下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