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清愣了一下,很快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气急败坏道:“我……你……我艹……”
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他不敢把话全部说出来,骂也骂不痛快,憋得满脸通红。
容斯言还想挣扎一下,趁着陈岸高举手机在和宋予清对呛,悄无声息地转动门把手,一转身就想溜出去。
下一秒陈岸就伸手把门又推上了,同时右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惩罚式地掐了一把他挺翘的臀部。
容斯言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陈岸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左手举着手机,右手继续抚摸他的臀*,指尖在柔软的皮肤上流连搔弄,同时下半身慢慢向前压过去,强势而危险,直到完全将他压在门板上。
容斯言为了不发出声音,死死地咬住了手背,面色潮红,腰臀都在抖。
陈岸对着手机那头的宋予清,懒洋洋道:
“看你好像一直没放弃的样子,跟你说清楚好了,早在八年前我就帮他舔过,咬过,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了。”
“我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你,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下一次再动不该有的心思,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容斯言可能对宋予清有点同学情谊,他可没有。
陈岸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宋予清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不然不会打着“做给冯达旦看”的幌子约容斯言出来吃二人烛光晚餐。
以公谋私,最是可恶。
眼看容斯言又要发飙,陈岸及时挂断了通话。
“生什么气呢,老婆,”陈岸发完脾气,又镇定下来,像大狗一样舔容斯言雪白的后颈,舔一下手指往里探一寸,“我很小气的,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听到你呻吟的声音。”
容斯言面色晕红,被那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捣得说不出话来:“……”
陈岸凑近了他的耳边,低低道:“你只能叫给我一个人听……”
容斯言昏昏沉沉地睡去,做了一个很长很沉的梦。
梦境是深蓝色的,天空坠入了深海,他好像变成了水母,浮浮沉沉,不知该往何处而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飞机上。
容斯言有点懵。
陈岸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休闲长裤,从英文报纸后露出头来,道:“早安,要咖啡吗,还是牛奶?”
容斯言:“我们不是……”
不是在酒店吗,怎么就突然上飞机了,还是在陈岸的私人飞机上。
陈岸把热气腾腾的牛奶递给他:“林覆雪生下的孩子找到了,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就能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