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淮顿了一下又坐下了,这个位置刚好能完美的将那一桌互动尽收眼底,台上拍卖进行的如火如荼,戚月淮对那些珍宝奇趣毫无兴趣,只是余光时不时扫向林行秋。
过了一会儿,林明烨站起身来对林行秋说了什么,带着林行秋向另一桌主位上的人敬酒,那人戚月淮也算认识,是军队的人,是他父亲的同僚,叫孟和武,如果打照面的话他还应该叫一声孟叔叔。
林明烨喋喋不休的跟孟和武说些什么,脸上带着恭维,孟和武似乎对林明烨的话没什么兴趣,虽然看着林明烨,时不时点头应承着,但余光一直黏连在林行秋身上。
戚月淮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眼底有显而易见的不爽。
林明烨拍了拍林行秋的背,将他往前推了推,孟和武手在林行秋肩膀靠近脖颈的地方捏了下,动作很缓慢,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反而像是调情。
林明烨又跟孟和武说了些什么,跟孟和武碰了下杯,笑着转身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林行秋却被孟和武揽着肩膀强行留下,孟和武低头凑在林行秋耳边说了些什么,给他灌了两杯酒,让林行秋坐在了自己身侧。
坐了一会他又揽着林行秋的肩,半拉半拽的拉着他往门外走。
很快,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戚月淮皱了下眉,猛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很丧心病狂的想法,他脸色一白,猛的站起来。
过了几秒,他又坐了下去。
被林行秋当凯子一样吊着玩的事他可还记着呢。
戚月淮灌了口酒:“算了,他死活管我什么事。”
走了两步有人上前敬酒,戚月淮现在全无喝酒的心思,打发了那人喝了会儿闷酒,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到底是坐不下去。
戚月淮将一口酒灌下:“操,我他妈受虐狂吧。”
他又站起来跑出了宴会厅,无头苍蝇般沿着一边走廊跑了一会儿,揪了几个侍应生询问,才问出下落。
侍应生只说林行秋跟那人去了最顶层,顶层房间很多,并不能确定林行秋在那一间,戚月淮在顶层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其中一间房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件套房的门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
戚月淮一推开门进去只看到孟和武面朝天倒在地上,林行秋背对着他坐在孟和武身上,手掐住孟和武脖子,这会儿孟和武脸色铁青,只剩出气不剩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