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带跑偏了,连忙掩饰般的咳了一下:“总是让我们先来谈论一下正题。”
真理坐正了身子,心中一下模糊的想法让她对于时之政府得到的情报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说实话对于时之政府什么的怎么样都好,五条悟甚至给自己准备好了合口味的点心,用来打发这段怎么想都会很无聊的会议时间。
按照规矩办事本就不是他喜欢的风格,无论是哪一边的高层都让他不感兴趣。
他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就只有一个而已。
从真理醒过来之后,他就发现了她不太对劲,直到现在也没有恢复,假如是那只鬼的能力的后遗症,也太顽强了。
他可是好好地用特定的刀把那只鬼脖子给切了下来,按照时之政府的人的说法,血鬼术应该早就顺利解除了才对。
真理感觉到肩膀被碰到了,她转过头发现本来坐在她一个拳头距离的五条悟悄悄蹭了过来。
他原本不怎么规矩的坐姿也因为紧挨着她而收敛了一些,不过看着依旧挺张狂,并没有因为面前是时之政府高层就变得拘谨。
明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但五条悟就是没有看过来,用行动表明了就算她觉得挤也不会挪开的坚定立场。
就好像是在告诉她,他就在这里。
见惯了少年平日里肆无忌惮的样子,像这样感受她的情绪,体贴的用行动来安慰她,就难免会意外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她不禁笑了一下,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那么就由我先说吧。”真理率先开口,“这只是我自己个人的猜想,不一定准确。我认为那一把鹤丸国永或许与那些溯行军来自同一个平行世界。”
这话一出,时之政府的人都露出了意外的神情,他们互相看了看,问:“有什么根据?”
“在梦境之中我身处过两个不同的状态,最开始我对自己在做梦一无所知,把梦境当成了现实,并毫不怀疑,后来不知怎么情况发生了改变,梦境被切换了,我也彻底在梦中清醒了过来,想起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真理不觉得这是什么可以忽略过去的小事,既然整个梦境都在对方的操控之下,那么她清醒的这一现象也是对方有意为之。
让她清醒过来没有任何好处,就这样一直让她迷失在梦里不是更好?
那么只能是那只鬼需要她清醒,有必须清醒的时候她才能做到的事,至于两个状态之间的转变,真理觉得或许是那血鬼术有一些必须的顺序条件。
“嗯,那个臭小鬼……咳,五条君把你送来的时候,你和那把鹤丸国永被用绳子系在一起。”时之政府的人说道,“那也是血鬼术的一部分,不过好在鬼死亡之后,血鬼术的效果也跟着消失了。”
要不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能醒过来。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真理的猜想进一步被证实了:“所以我想的是,或许梦境不只有被施展了血鬼术的人,可能有着‘做梦的人’和‘入梦的人’之分,最开始是我在做梦,后来则是我进入了别人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