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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这位印象派画家中唯一的女性时,有人骂她“□□”。

    “当时梵高先生就一拳挥了过去。另一位毕沙罗先生也冲了上去,他们就打成了一团。”

    “嗯?”乔伊忽然站住了。

    “早说嘛。”她拨弄一下拂到眼前来的碎发,低低冷笑一声,“打得好。”

    文森特的那些画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满脸皱纹的老渔民,双手开裂的马车夫,救济院里脸颊肮脏的小孩。

    阴暗、悲惨、不讨喜,但却是最为真挚的情感表达。

    文森特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的皮囊粗糙而笨拙,却有一个热烈燃烧的灵魂。

    乔伊突然就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消失了。

    一个人可能会因为绝望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但没有人会主动选择绝望。

    如果文森特没有经历苦难就无法成为那个死后震惊世界的画家,那就允许他做一个快乐、平庸且活着的画家吧。

    那个世界的梵高已经过的够苦了。

    这个世界的文森特,请自由地翱翔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无厘头冷笑话:让他自由地翱翔吧——然后文森特就成了飞翔的荷兰人。

    *

    安东尼奥(精心设计台词,假装在正经presentation)。

    乔伊(突然激动):学神满分案例展示,赶紧抄作业!

    安东尼奥:……

    安东尼奥:……人呢?

    本来安东尼奥这章要发大招的……但是发现写不下了!好吧,那就让他下章来吧。

    感谢daisy、虎爪爪、月白、希望天堂没有,考试、崔斯坦、资深潜水员的营养液~

    第79章 不要你了。

    巴塞罗那赢得1879年世博会举办权固然值得高兴, 但被记者和其他人追着问个不停,就比较令人困扰了。

    唯一还算有趣的聊天对象是一位建筑结构工程师。

    当安东尼奥得知,正是面前这位对设计见解独到的风趣前辈设计了土木工程界十分出名的波尔多大桥,不由得与他多聊了几句。

    这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毕竟, 建筑师和结构工程师通常是天生冤家——建筑师觉得结构工程师是不懂艺术只会埋头计算的呆子, 结构师则觉得建筑师是不考虑现实总在异想天开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