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这是贝尔摩德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她的笑容淡了淡,若无其事地说:“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管好你自己,Vermouth。”琴酒把保时捷停到不会被监控看到的角落,他把燃烧到头的烟蒂按灭在车上的烟灰缸里。
“好,我知道了。”贝尔摩德没有想过挑战琴酒的底线,只是惊讶琴酒竟然没有反驳她关于他和Rye之间的进展的话。
这算什么?
贝尔摩德想起Rye一无所觉的样子忍不住哑然失笑,这可能是琴酒第一次算计任务对象之外的人。他不是不会算计,只是因为其他人不值得他花心思谋算。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Rye了。
毕竟琴酒的任务从不失败,已经入毂的Rye也好像没想着要跳出来。这么看来说不定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贝尔摩德把目光从落地窗外收回,看着面前正在滔滔不绝的任务对象,对方大言不惭的样子丝毫不知已经大祸临头。
竟然以为组织对他的背叛毫不知情吗?贝尔摩德心中冷笑,面上轻描淡写地敷衍了对方几句,捏着酒杯袅袅婷婷地离开。她可不想被溅一身血。赤井秀一从狙0击镜里清楚地看到全过程,贝尔摩德先到落地窗前,对方主动来找她攀谈,贝尔摩德离开后又有其他人走过来和目标交谈。贝尔摩德混在一群人中毫不起眼,只要查不到他们的私下联系,办这个案子的人根本没有怀疑克丽丝温亚德的可能性。
组织果然是个棘手的对手。
赤井秀一在目标和聊天对象结束交谈碰杯的时候扣下扳0机。
子弹飞射而出,击碎玻璃,一枪爆头。
“任务完成。”赤井秀一通过耳麦跟琴酒汇报一声,没再回头看宴会厅一眼,如果宴会厅里此时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贝尔摩德会进行收尾。
他利落地收拾好狙0击0枪,背着吉他包下楼,熟练地绕过大楼内部和外面街道上的监控,坐回停在监控盲区的保时捷里。
随着赤井秀一关上车门,琴酒发动了保时捷,离开这个马上会被警察包围的是非之地。
赤井秀一心中微动,好似随口一问:“不用等Vermouth?”他说的等自然不是等贝尔摩德上车,而是问用不用接应,以免出现突发情况。
琴酒看着明知故问的赤井秀一,冷声道:“最近都不要接近她。”作为一定会被盘查的涉案对象,贝尔摩德这段时间会装作受到惊吓留在比弗利山庄的房子里,以免被追寻到蛛丝马迹——尤其是在FBI会紧追着她不放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