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沉默了一瞬。虽然从时间上来看琴酒到的的确过于及时,但也不能排除他刚巧在这附近的可能性。她刚刚也没多想。
琴酒坐在驾驶席上,?贝尔摩德斜倚在后座上,?一时间没人开口。寂静在车内流转,只剩下保时捷发动机轻微的嗡鸣声。
淡淡的血腥气涌到鼻端,?琴酒看了一眼贝尔摩德腿上洁白的纱布和比纱布还白上几分的脸,?发动油门,说:“卡尔瓦多斯自杀了。”
贝尔摩德微微一愣,?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疲惫,?“也好,?省得我们还得去回收他。”
琴酒问:“他的指环呢?”
贝尔摩德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赤井秀一逼得太紧了。没关系,?一个指环而已,没人会在意的。”
琴酒不认同地说:“赤井秀一也是个狙0击0手。”他自己也是,很少有狙0击0手会在手上戴首饰的。
贝尔摩德不在意地笑了笑,“Mafia戴指环的传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组织是。”虽然这么说,琴酒也没有强硬地要求贝尔摩德把指环拿回来。赤井秀一顶多认为组织和Mafia有勾结,里世界不会有人蠢到违背缄默法则,把火焰的存在透露给FBI的。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再找机会把指环偷出来也不迟。
黑色的保时捷356A在夜色中前行,停进一间车库。
贝尔摩德惊讶地挑挑眉,“Gin,这不是你的安全屋吗?”
“恩。”琴酒从驾驶座下车,走到后座把人抱了出来,动作干净利落。
“你今天还真是格外体贴啊!”贝尔摩德靠在琴酒结实的胸膛上,眉宇间放松了几分。她看着自己的伤处,意有所指地调侃道:“怎么?难道你还多了这种爱好吗?”
琴酒嗤笑一声,“如果是被我弄伤的话。”被弄伤的人还得是赤井秀一才行。想到那个男人在之后不可避免的对峙中、在他的枪口下沾染血色,琴酒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加快了跳动。
贴在琴酒胸膛上的贝尔摩德自然感受到了琴酒加快的心跳,她记得琴酒以前在床上挺绅士的啊?都怪那个FBI!
琴酒压下激动,冷静地说:“肋骨断了三根,大腿中了一枪,我可不想因为你出事被那位先生训斥。”虽然灰原哀昏迷了,琴酒还是借着监控围观了贝尔摩德跟赤井秀一对峙的全过程,幸好最后贝尔摩德见机得快,不然他就得带人去FBI回程的路上劫她了。
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强悍、冷静、桀骜不驯,面对敌人时墨绿色的眼眸中流露出的绝对的自信也还是那么诱人。回想起这个男人曾经在他身下的样子,就让琴酒的身体忍不住蠢蠢欲动了。贝尔摩德很是郁闷地抱怨道:“都怪你的那只牙尖嘴利的小豹子!”经过时间的磨砺,她已经很少受伤了,结果最近几次任务遇见赤井秀一就会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