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早晚有一天……赤井秀一垂着眼眸,他的手在腰间的刺青处轻轻拂过,幸好这里没有人会看到他狠戾的眼神和唇边冰冷的笑意。
黑色的保时捷356A在公路上行驶着,副驾驶上的贝尔摩德率先开口道:“听说在来叶山上,Kir成功自证清白了?”
琴酒冷笑着说:“Kir是老鼠。”
贝尔摩德挑起纤长的眉,用调侃的语气问:“她不是成功杀死了赤井秀一吗?怎么,难道你要公报私仇吗,Gin?”
琴酒的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不屑地说:“她能成功杀死赤井秀一就是最大的破绽。”
“原来如此。你还是这么相信赤井秀一的实力啊!”不过琴酒说的也有道理,贝尔摩德自己两次都伤在赤井秀一手下,对他的实力也心中有数,要说赤井秀一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水无怜奈手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的确是可疑。
贝尔摩德观察着琴酒的神色,有点幸灾乐祸地说,“现在看来那个FBI是白死了呢,真是亏大了!”
琴酒哼笑一声,“那也要他是真的死了。”
贝尔摩德微微一愣,“你觉得他是假死?可是摄像头就戴在Kir?的脖子上,你不是亲眼看到Kir对他开枪。”
是啊,那两个傻子难道以为他隔着耳机就听不出空包弹的声音?!琴酒面无表情地想,何况,他肩头上的刺青的每一条线条都是他自己设计的,灵魂伴侣的印记还在不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子弹是可以作假的。”琴酒没有多说。
一辆爆炸的雪佛兰也太简陋了,如果他真的要杀赤井秀一,他会给对方设计一个无法逃脱的圈套,为他选择一个盛大的、烟花一样绚烂的死法给对方送葬,这是他对对手最大的敬意和对灵魂伴侣赤忱的爱意。
保时捷在闲谈中到达了目的地,停在一片荒草之中。
贝尔摩德打开副驾驶的门,率先下车。琴酒锁上车门,看着贝尔摩德的背影,她穿着黑色的露背裙,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皮肤。琴酒的目光在贝尔摩德后背上那朵绚烂的玫瑰上停留片刻,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是威尔帝的实验室之一,贝尔摩德特意打电话来找琴酒一起过来。琴酒知道,这大概就是贝尔摩德想到的地点。
据点的钢铁大门在两人面前缓缓打开,走廊里的灯光随着两人的进入逐一亮起,实验室中没有任何战斗过的痕迹。贝尔摩德在实验室中翻找,用自己的权限畅通无阻地打开每一个锁着的箱子和门。
最后,他们的收获只有一个精致的匣武器,靛青色的盒子除了开口面之外的五个面上都刻着一只银色的蝴蝶。贝尔摩德右手中指上的指环燃起了靛青色的火焰,她把火焰送入匣子之中,水蓝色的眼中含着期盼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