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
赤井秀一的眉头动了动,难道说这就是琴酒刚刚的问题的答案?
这么简单就得知了琴酒的真名,赤井秀一终于感觉到这场经历还算是有点好处,心里稍微平衡了些。
这时洗漱间的门再次开启,赤井秀一抬头望去,看着只穿了一条睡裤,光着上半身的琴酒从里面走出来。在琴酒背对着他穿衣服的时候,赤井秀一看到了他的肩后的Akai?Shuuichi字样,跟他腰间的是同一个款式。
情侣纹身?
赤井秀一挪开眼睛,从柜子里随手拿了一件衣服,路过琴酒身侧,走进了洗漱间。
他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的吻痕和指痕充分说明了昨晚这两个人的激烈程度,怪不得他的腰那么疼。不过鉴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除了腰疼之外没有其他问题,看来事后的处理还是很到位的。
赤井秀一看着自己的黑色长发,是这个‘赤井秀一’没有剪还是又留回来了?
洗漱间的架子上摆放着的洗漱用具都是成对的两套,琴酒没有告诉他哪一套是他的,不过只要看哪一套有刚刚使用过的痕迹哪一套就是琴酒的,那么另一套自然就是他的,只需要很简单的观察和推理就能得出答案。
赤井秀一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按照琴酒的话下楼。他看着餐桌上已经摆好的面包片和煎培根,有些迟疑地坐到餐桌旁,看着正在打电话的琴酒。
“对,今天早上突然出现的情况。”琴酒单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正在用煎培根的油煎蛋,电话另一边是迪诺。
入江正一在电话另一边问:“是身体换了还是只有灵魂换了?”
琴酒把煎好的太阳蛋从平底锅里盛出来放到盘子里,“只有灵魂,我还不至于连身体换了都意识不到。”
电话另一边的入江正一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镜,“他可能是之前来彭格列的时候不小心受到了实验光线的影响。”
“我知道。”琴酒叹了口气,不然还能因为什么,上帝的恶作剧?他问:“他多久会恢复?”
入江正一在电话里另一边敲击着键盘,用最快的速度运算。琴酒趁这个时间把火腿片端到餐桌上,又示意赤井秀一去端咖啡。赤井秀一从餐桌旁起身走进厨房,满眼写着茫然,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儿,倒了两杯咖啡端出来,把其中一杯放到了琴酒面前,端着另一杯入座。
这时入江正一已经得出了结论,“不会很久,最多不超过三天。”
“那就好。”琴酒松了一口气,挂掉了电话,对赤井秀一说,“你的状况最多不会超过三天。”
“那就好。”赤井秀一重复了一遍琴酒刚刚的话,然后他好奇地看着对方,“我们是怎么变成这种关系的?”
琴酒皱了皱眉,“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记忆到哪里?”之前彭格列的实验室出了一点儿问题波及到他们的时候,入江正一已经告诉过他可能会出现一点问题,所以他早起的时候反应还好。但他看着早上起床时赤井秀一的反应,以为对方的记忆大概在他叛逃出组织之后,现在看来好像有点问题。
“Rye?”琴酒试探着叫道。
“嗯?”赤井秀一发出一个鼻音,继续好奇地看着他,“听你这么叫我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