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沉默。
比干静静的看着殷寿。
黄飞虎等忠成也是神色复杂。
一次两次说没有睡好,他们还会相信,可这连续好多天,一直这样,还是有太医调养的情况下,怎么看,都不合理。
尤其是,大王还狡辩的说自己一个人睡,明明后宫有人天天看到那个新人从大王的寝宫出来。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孤王?”殷寿脸黑了,他堂堂殷商帝王,居然被臣子如此质疑,反了天了。
商容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回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希望陛下,莫要过于放纵。”
“首相言之有理,大王正值壮年,但形态却宛如老年,还望大王引以为戒。”比干也跟着开口,满满的阴阳怪气。
殷寿:“...”
就真的好想收拾这两老东西,气死他了。
“大王,忠言虽逆耳,却是良策。”
“是啊大王,还是要多加节制,不然会为往后留下祸患。”
殷寿脸黑的能滴墨,听着下面那句句都仿佛痛心疾首的话,没忍住,一把掀了面前的案桌。
‘咚’
桌子砸在地上,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了。
殷寿阴沉的盯着下面的人,“说啊,怎么不说了。”
众臣默默低下头。
心道,大王居然这般暴戾了,就为了那个新晋的美人,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他们大王本来就好色,现在性情又不稳定,怕是迟早要出祸端。
那个美人可真是祸水。
‘哈切’
解辞抽了抽鼻子,眉头深皱:“胖崽,你确定申公豹和狐狸精都没来?”
‘是啊,主人。’胖崽点着毛脑袋。
“不应该啊,他们既然还没来,那是谁天天骂我?”解辞疑惑了,“我这么安分乖巧,难道是昨晚太冷不小心感冒了?”
他昨晚照例去蹲了殷寿床头,跟他强烈的述说了一遍他有多抠门。
要想不被人说抠门,就得给他钱。
胖崽:‘...主人你认真的?’
安分,乖巧,呵呵...纣王怕是要哭晕在厕所。
殷寿:胡说八道,要哭也是在寝宫!厕所多损他的威严。不对,是孤王根本不会哭!
胖崽:...就,有点智障。
解辞哼哼两声,他就认真的。
胖崽翻了个白眼,它主人对自己真是一点数都没有。